接下来的几日里,那个原本只会傻愣愣站着的人开始有了动作;时不时的脱个衣服或者把脸凑到叶子上,又或者又去刨土……
不远处隐藏在圆台盲区下的小屋舍内有着一坐两站的三个人。
“嗯……难得啊,开始动脑子了。”银发男子舒了口气,瞟了一眼那个他们看得见对方,对方却看不到他们的角落,续而看着手中的卷轴。
“少主是聪慧的,就是心思单纯了点。”黄岳笑了笑,也是心下畅然了几分。
“我还怕他一直那么站下去。”
“不会了,挨过了今晚,明天就是第四日了。不过那些叶子上的水,也不足以补充他流失的水份。但愿少主还能想想别的办法。”
无锋随意的道:“是啊,好不容易坚持到这个份儿上,别又棋差一步。”
听罢,黄岳才展平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是了,最后的两天才是关键。
第四天的中午,老天算是开眼了,才出了不一会儿的太阳就被飘过来的厚云遮住,抬起头来,那块厚实的云层边上被嵌了一层金色,倒是极为好看。
干裂起皮的薄唇裂开来,男人庆幸的一笑;心下对那来得恰到好处的云层感激不已。
但万一,下午这层云跑了呢?更何况还有第五天没到。
伸出有些干燥发粘的舌头舔了舔龟裂的唇瓣——现在什么都解决了,除了水源。
他不会傻到觉得叶面上的一点点露水就可以支撑他两天;喝尿么?可惜,现在自己想喝也喝不了了,尿液的形成不过是身体里多余的水分的排解,一个极度缺水的人,连自身的水分都不足以补充饱满,哪儿来的“尿”这种东西?
那么,除了叶子上的露水,就只有……汗液和自己的血了……
汗液,确实可以用用,但是也只能够得到手臂上的,躯干上的用来采取盐分;如此看来只有自己喝自己的血了么?
想法是不错,但这样做不是饮鸩止渴吗?确实可以解除感觉上的不适,但后果一定会更糟糕。
墨霜浑浑噩噩的站着,感觉十分的疲累与乏力,但他却不得不用所有的力量去想一些事情,一方面是不得不想,而另一方面则是这样可以分散注意力。通常情况下,倘若能够将注意力分散出去,那么身体可以承受痛苦的力度就要大一些。
男人咬了咬牙,在肚子瘪得不能再瘪的时候开始蹲下身子去刨土,最近那一片泥土下的虫子已经被他吃得差不多了,他也越来越难抛到食物,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