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跟着这神仙东拐西扰了一会,走出了松雾岗。再往南直行了一小段,白衣男子突然停下了脚步。汉子没稳住脚跟,一个踉跄,眼看着要撞倒白衣男子身上,而就在快要撞上的瞬间,白衣男子稍稍挪了挪身子,恰好避了过去。汉子一个狗吃屎,脸贴地面;察觉自己的窘迫,连忙站起身来,对着白衣男子挠头傻笑。
白衣男子面无表情的从宽大的袖筒里抽出了一条白色的绸带,简单明了的说了一句:“戴上,摘下,死。”汉子颤颤巍巍的接过了丝绸,不由的在手里多摸了一会。那润滑微凉的触感……天呐……多好的料子。正直汉子还在私下感叹,面前的白衣男子用那双淡金色的眸子看着汉子,不愠不怒的又重复了一遍:“戴上。”汉子顿觉失礼,急忙将丝绸绑在眼上;之后,感觉有人轻轻推了他一下,自己便是脚下一轻,耳旁生风,一阵头晕目眩;只片刻间就又听到一声:“揭开吧。”
汉子依言拿下绸带,眼睛顿时瞪圆。
现在,他在一间房里,一间很大而古朴的房内。没有奢华的装饰,累赘的修饰;干净整洁。室内仅放着几面屏风,必备的桌椅床榻;古玩字画却一样没有。反倒是古老而简洁的花纹,在梁柱上缠绕,地板不知道是什么做成,从未见过的石料打磨的光华至极,棕色里隐约含着什么纹路,却看不真实。不论这是什么石料做成的,想想那白衣男子价值不菲的一身白衫,再看看红棕色沉玉石做成的梁柱……
汉子咽了咽口水,还没等开口;白衣男子便道:“你在这里,不要离开。”等汉子点头后,白衣男子换了一名侍女过来伺候,便不再管汉子,直径朝着门外长廊走去。
穿过长廊来到一间装饰同样简洁朴实的房间里,两名长得一模一样的婢女迎了上来。“主人,今天怎的带了生人来?”一名黄杉女子问道,另一名青衫婢女将门合上,跟了进来。
“秋竹、夏荷。”白衣男子对两位婢女点了点头,全无之前的冰冷漠然,眼中多的是信任与亲近。
“主人怎的带这么个生人进来,若是被主上发现了,又要借口刁难你。以往不都直接杀了么,今天这么反常?”秋竹笑盈盈的问道。
白衣男子悠悠坐下,接过夏荷递给他的热茶,却没有抿上一口,而是捂在手里,暖着掌心。缓缓道:“时间,到了……”
秋竹不说话了……眉头微微皱起。夏荷轻声开口道:“可是……我们,连他在何处都没找到呢。”
屋内,一时间静的可怕;白衣男子一向冷漠淡然的神色间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