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步而出,对陈婉儿的呼喊也是置若罔闻。
何来呲牙咧嘴的一边喊着疼一边说道:“就这么放他走了?你差点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
慕容嫣微微一笑,仔细检查了他伤口,见只是伤及皮肉,未伤到筋骨,心里稍安,在众目睽睽下给了丈夫一个吻,温柔道:“官人稍待,我再叨扰几句。”这一吻,何来的脾气直接咽进了肚子里,坐在地上,像路人看热闹似的。
只见慕容嫣冲着围拢过来的打手一字一句道:“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杀陈大河一人,尔等皆是听命于人,所做之事皆为无奈之举,家有妻儿老小正等着你们回家,若想离开,我绝不阻拦。若想步其后尘,尽管放马过来。”
陈婉儿躲在一旁的树后一边穿衣一边怂恿道:“再厉害,也不过女子。一起上,量她不是对手。”
走在前面的打手闻言挥刀便砍。却见慕容嫣也没怎么闪转腾挪,只待刀锋就要劈到时,突然一步左跨侧身,同时剑鞘拍下,只闻手腕断裂声,那人一声惨叫,捂着手显得痛苦不堪。
何来惊愕得目瞪口呆,只见慕容嫣在这片刀光中闲庭信步好似赏风赏景一般,没有如一般人那样上下翻飞,也未见她利剑出鞘,却闻哀嚎四起,眨眼间,地上已有数人倒地翻滚。
其余人见了纷纷骇然。情急之中,陈婉儿拉着爹爹夺路就要逃,陈大河身体前后摇晃了几下,一颗头颅如皮球一般从肩膀上滚落了下来,鲜血突然喷涌而出。
“你为何对我爹爹下如此狠手?”愤怒之下,陈婉儿悲痛欲绝。
“好个贼婆娘,你对我爹娘下毒,我岂能饶你性命!”何来大怒,拾起遗落的刀快步上前,手起刀落,只一下便结果了陈婉儿的性命。余下打手见了,纷纷腿软,哪里还有逃命的气力。慕容嫣也不想在这大喜之日痛下杀手,遂让其带着陈大河父女的尸体离开何府,永不得踏入临安半步。
事情倒是解决了,可眼下这六十大寿该如何进行下去?夫妇俩正自头疼,忽闻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小姐!”
慕容嫣转身看去,一个骨瘦如柴的丫鬟激动的站在不远处,眼含泪花的望着她。
“你是……”五年来变化实在太大,以至于慕容嫣一时半会竟然没能认出来。
“我是你的小红呀!小姐,我就知道你还活着!”语声未落,泪已先流。
“小红?哎呀,果真是小红!”慕容嫣把剑往何来怀里一塞,便迫不及待的飞奔而去,两个女子激动万分的抱在一起,小红更是哭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