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洋洋,迫不及待开口炫耀,“但是我们有玄天镜呀,不然师兄以为今日是怎么救下你……”
“葵谷。”汤小白扫他一眼。
葵谷啊一声,忙知趣捂住嘴,大眼睛眨了眨,摆出犯错后求饶的可怜兮兮。
汤小白道,“只需带我们去便可,那些妖兽我们自有解决办法。”
旗亭只觉得她说的话像把刀子,毫不犹豫插进了自己心脏,心中一阵刺痛传来。
原来…是不信任自己。
旗亭道,“好,既然你想去,我就带你们去。”
力量忽然像是被抽光了一样,旗亭虚弱靠在岩壁上,紧闭双眼,任由伤口渗血也不管不顾。
感觉上一刻那么拼命解释着的自己好像一个笑话。
那么努力的,想传达有多危险的模样,一定很滑稽很好笑吧?
呵。
没想到半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竟早已将自己视为了陌路。
旗亭忍不住低低发笑,笑容里盛满苦涩。
长肇不耐烦道,“以旗亭现在的伤势,至少要养上半个月才能好,难道我们就在这里等他半个月?”
旗亭闭着眼,冷冷回应,“不碍事,反正去了也是死,我休息三天就可以跟你们走。”
气氛忽然剑拔弩张,风季警示的看了长肇一眼,出面打圆场,“也不急于这一时,还在先在这里等一等吧,等旗亭身体大好了我们再上路。”
汤小白嗯声,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便这样决定吧。”
他们走之前都在储物袋中装足了平时需要的日用品和换洗衣服,如今即便是住在山洞半月也并无太多不方便。
长肇不满轻哼一声,碍于风季在场,终是没说什么,只是心中烦躁愈盛,干脆起身走出山洞,瘦削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昏暗的暮色中,无迹可寻。
……
……
次日清晨,众人是被洞外传进来的越来越拔高的吵架声惊醒的。
听声音似乎是个小童和一个少女,那小童说“已经第二天了,可以打架了。”
那少女却说“对方人多势众,应该多找些人再来。”
那小童又说“这样胜之不武。”
少女说“我们是来杀人的,人杀了就行了,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两人便这样站在洞外因为要不要叫人的问题争执不休,直到将洞内熟睡的众人一个一个全都吵醒。
风季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