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悟性还没有那么高吧。
他只记得看着危急关头的林小迦,心中一焦躁眼前一黑,耳边响起的是属于他的自言自语,剩下的就是那无边黑暗中的诡异片段。
至于那时自言自语的内容,他也发现自己丝毫都记不起来,就像是凭空被截去的记忆断层。
而那黑暗环境中光幕片段的事他也并不想说出来,毕竟连他自己都弄不懂画面中的含义,说出来反而可能越理越乱。
撇过头,林小迦也没有看着自己这边,他心里想的是不问就好,问,反正自己也真答不上来,他摸索着鼻头刚被治愈的伤口,酸楚感还不时在皮肉中跳动着,提醒自己是这具躯体的主人。
冥冥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还埋藏着他这个主人都不了解的秘密。
“哎!戚公子别忙走,我送送您!”
老张冷不丁从沙发上窜起来,朝着刚推开门的戚天凌走了过去,一只手搭在他的背上,丝毫不扭捏,一副送自己老朋友出门的样子。
“他们俩关系什么时候变这么亲近了?”
大门在戚天凌有些错愕的表情下关上,安以然有些自言自语般地嘀咕起来。
“谁知道呢,老张这人本身就有点......”
林小迦本来是想说神经兮兮的,但一想到背后说人家的不是也不太好,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雨滴的声音顺着落地窗的缝隙传进来,阴沉的大半天的雨水终于全面爆发,冲刷着城市中的一切,水花溅在玻璃上拖出长长的轨迹,远处城市边缘的轮廓逐渐在水幕中模糊着,这些画面看在安以然眼中,却莫名觉得无比悲凉。
是因为雨么?提起雨,在他曾经的世界中,总是个跟忧郁难以割舍的名词。
“好了,这里没人了。”
戚天凌挪开被老张架着的肩膀,他并不习惯这样与人过分亲昵的举动。
“说吧,你们隐瞒了什么。”
老张一改之前嘻嘻哈哈的态度,他摸出一根白万宝路,掏出打火机点着,ZIPPO特殊的滑盖声在走廊的拐角发出清脆声响。
吐出一口浓厚烟气,烤烟特殊的香气弥漫在二人之间,曾经老张觉得万宝路是世界上最难抽的烟,一股中年男人的脚臭味,但渐渐习惯了这种浓烈刺激后,就再也离不开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戚天凌理了理略有些褶皱的西装外套,语气平静。
“别装了,现在那小子是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