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尽数落入了炎绍设置的陷阱里头,炎绍一把捞起他的战果,冲我大笑,我惟有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不知如何言语才好。
“怎么样,乖乖,你的夫君厉害不厉害?”
我咽了嗯口水,点点头,不能否认他的做任何事情都有极高的悟性,我很想夸他几句,却忍不住问道:“我怎么觉得我也像极了这些鱼儿,上了你设置的道,掉入了你的陷阱呢?”
大大小小的鱼儿在他的网兜里跳跃,试图逃跑,阳光照在他绝世的俊颜上,他的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球,他朝着我微笑点头。
“令仪,这回你说对了,你原本就像是生活在这池水里的一条鱼,我想钓你上来,你又岂肯乖乖上钩,我为了得到你,我就设置了这道溪流,”他手指着自己搭建而成的溪流,大方承认,“南韩之行就是这道溪流,我知道,你一定会随我南下的。”
“好啊,你果然居心叵测。”我佯装嗔斥,“亏你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地承认。”
“我第一次心动,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任何机会,我两年后回到大金,本是准备敲山震虎,一展拳脚,给某些人一些警告的,可是,爱上你之后我就立马改变主意,令仪,没什么比得到你更为重要了。”
他将手中的网兜复又放下,架在小溪流上面,鱼儿入了水便也乖乖地待在网兜里了,炎绍伸手拉我,我依在他的怀里。
“令仪,我说过,那晚送你回家,被你扇了一巴掌就对你产生了异样的感觉,那日,我们其实才是第二次相见,回去后我还担心你会因为挨着饿,于是亲自去兰月斋给你订了餐食。我整晚都无法入睡,我不相信自己会爱上你,我当时觉得,可能仅仅是因为文天猜测了你心疾缘由,我只是对你有所同情和怜惜,又或者是因为之前将你错认为刺客让你犯了心疾而有所内疚罢了。”
我的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腰,认真地听着他讲述的每一个字,我其实一直好奇,他是何时对我动心的。
“第二日,我们原本约好了是要见面的,等我去找你的时候,又说你进了宫,我于是也跟着入宫。后又听说皇上早朝,你被太后所召,我就寻思着她会不会因为你和聿胥要好而为难你,所以又匆匆赶去安宁殿。”
听他叙述,不过也就是几个月前的事,如今想来却好似隔着隔着无数光阴的陈年往事一般遥远。
我回答道:“其实,在御花园听说你来安宁殿给太后请安来了,当时,我也闪现过你是不是为我而来的念头,只是随即否认的自己的想法,觉得自己在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