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看着我,我窘得无地自容,炎绍急忙揽着我的肩,说道:“好了,两位就不要取笑她了,她怕羞。”
炎绍不说还好,如此一说,好像就坐实了我与他已经有了什么似的,我总觉得他是故意在向师傅和师兄越描越黑,他们越是能误会,就越能如他所愿。
师傅先是掩唇而笑,接着又道:“王爷,我虽只比你年长几岁,可是,令仪好歹叫我一声师傅,她的事情我自然是要管的,前有时桀,几乎是要了她的命,你知道她身体上的弱点,你对她若有半分的迟疑犹豫,我都不会允许你接近她,他日,你对她若有半分不好,我也不会顾及你我的那点交情,我定是不会饶你的。”
“师傅……”我双手拉着师傅的手,心怀感激,总觉得寂寂人生,一路独行,总还是有明亮的灯光一直照着我,温暖着我,我虽然是不幸的,但我永远都不会是最为不幸的那一个。
“怎么?是不是因为师傅的话说重了,教你心疼起人家了。”师傅说话一贯如此,素来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你明明知道不是的。”我嘟囔着。
“繁夕姑娘,你对我也是了解几分的,我炎绍可不是什么滥情之人,我要么不爱,一旦爱上了就不会轻言放弃,其实,我本想带着令仪去见了时桀之后,再去找你商讨我和令仪的婚事。”
“婚事?”师傅和师兄同时问道,“这个时候,在南韩?”
炎绍点了点头,将我们在金州和炎献的一些摩擦告诉了师傅,师傅恍然大悟,尔后又道:“这的确是仓促了一点,明王本也是暗访来韩,肯定是不能昭告天下与令仪的婚事,如此一来,倒的确是委屈了令仪。可是,回到金州完婚肯定是要另生事端的,你们的这位皇帝可是要比时桀有手段得多了,他若真想得到令仪,你们这亲事是不可能成得了的!”
炎绍看了我一眼,说道:“如果他要强娶令仪,我必然不可能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相让,有朝一日,我若与他兵戎相见,天下必然要乱,而令仪便难免也会被牵扯其中,所以,我想先斩后奏,待与令仪成亲之后,立马给他书信请罪,就说自己情不自禁地爱上令仪,有负所托,请旨降罪。”
师傅点点头,说道:“你们要有情人终成眷属,又想要天下太平,又想要平息大金皇帝的怒火,如今看来也惟有此计可循了,接下来我们还有西衡之行,谁又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既然,你们如此相爱,我觉得今天成亲也可,又何必思前想后呢?人生嘛,难得觅得有缘人,恣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