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便对台上沐高明道:“我说了,这跟袁家无关,你愿信不信。开张会我们也参加了,剪彩也剪了,我们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罢起身和儿子、女儿等人离了座,出门走掉了。
沐高明本以为这是袁家故意要在这个特殊的日子给沐家一个难堪,才让韩征来找茬,他满腔怒气,本来想着该怎么跟袁天临算账,不料袁天临说走就走,毫无犹豫,不禁呆住了。
怎么回事?这韩征不是袁珊男朋友,袁家未来孙女婿么?怎么他们抛下韩征不管,自己走了?
难道说,韩征和袁珊已经闹翻了,分手了?
沐高明想到袁珊先前愤怒的表情,明白自己猜得不错:肯定是黄了,否则我说这小子和袁珊是一对,袁珊干嘛那么生气?
沐长云、沐长水、沐长山三兄弟这时也回味过来,知道韩征已经和袁家没有关系了,都露出轻松的表情。
虽说沐家现在已是中州实打实的第一家族,但若论在武力上硬碰硬,没有省会的汪家帮忙的话,沐家和袁家其实也就半斤八两,沐家只是在商业资产上已明显胜过袁家而已。
如果现在双方就起冲突的话,没有汪家的人在,倒真是不好应对。
可现在袁家都撤了,区区一个韩征,又有什么好怕?
沐长云斥道:
“韩征,你好大的狗胆!竟然冲撞我们金叶会所的开张典礼,你真以为你很行么?”
台上参加剪彩的当局代表们,见袁家都撤了,隐约觉得事情不一般。
他们久在当局,自然知道,能跟沐家的人叫板,这个青年人来历可不一般哪。
最近圈子里流传风声,说是有某个重要人物回了中州,连一把手冯至诚都对其唯命之从,莫非就是他?
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可不能趟这浑水。
于是当局薛先生笑道:
“沐总,你这三个员工是在表演恒河国的瑜伽吧?不错不错,能把自己裹成那样,也是厉害。”
“不过我们都还有工作要处理,就不看你们安排的精彩表演了,希望你们会所今后经营顺利,告辞。”
沐高明见他这样说,也笑道:“感谢薛副长和诸位代表前来指导工作,我们一定不辜负市里的期望,几位好走。”
心里却骂,你这个老油条,不想掺和这事,也就算了,就不能编个像样的圆场话么?你见过有这样表演瑜伽的?
虽然腹诽,却还是满面堆笑地送各位代表出去,对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