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睁开双目,望着那道远去的金光,嘀咕道:“这如今,庆阳城的金丹满地跑啊。”
刚嘀咕完,王安心神一紧,立即起身,神色恭敬道:“见过大先生。”
来人是一个年纪六十多岁的老者,两鬓斑白,穿着一件白色儒衫,身上没有配饰其他小物件,穿着打扮非常简朴,但整个人却给人一种高山仰止、肃然起敬的感觉。
老者脸上神采奕奕,目光炯炯有神,玩味道:“我这个大先生可没有你这个镇守使耍的威风。啧啧,这抖抖袖子,就是一个大阵啊。”
王安听的头皮一阵发麻,刚送走杀神老瞎子,现在又来个大先生。
“不知大先生亲临,有何指教?”王安小心翼翼道。
大先生微微一笑,道:“亲临谈不上,指教更不提。我来啊,就是告诉你一声,你打了归吾先生的关门弟子,这笔账要怎么算?”
王安惊愕的下巴都掉下来。
他什么时候打了归吾先生的关门弟子?
不对啊。归吾先生什么时候有了关门弟子?这个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大先生,这话王安听不明白。我何时打了归吾先生的关门弟子?”王安硬着头皮反问道。
大先生目光望向楚逸他们住的地方:“就是那里啊。”
王安顺着方向望去,心头一紧,失声道:“烟凌书院!”
大先生笑了笑道:“堂堂镇守使,做了就做,还装什么装啊。”
王安脑子转的极快,问道:“归吾先生的关门弟子莫不是那个年轻院长?”
大先生笑而不语,问道:“这笔账,怎么算?”
王安心中叫苦,他清楚这个大先生的为人,别看他温文儒雅,一副天高云淡的出世模样,算起账来,算盘比谁打的都精。
“这?”王安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大先生见他为难道:“我给你指点明路。”
“还请大先生明示!”
“这次你受何人指示,下次你就打回去。人情嘛,你都还了。所以,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大先生不咸不淡道。
“这,不太好吧?”王安顾忌重重道。
答应玄天宗布阵遮掩天机,就是为了还一次人情。原以为只是顺水推舟的小事,心中暗自庆幸,又哪里知摊上了大事。
先是老瞎子亲自过来监督,现在又来大先生要补偿,怎么算这笔买卖都是亏大了。
“好不好,看你怎么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