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疏学浅,还请小侯爷多多指点。”
楚逸笑道:“大人自可放心。我南唐第一大才子就是本院山长,宋公子到可以与他切磋切磋,共同进步嘛。”
宋江明心中大喜,忙问道:“小侯爷,恕下官孤陋寡闻,尚未听闻南唐“第一大才子”之说,不知此人是谁?”
楚逸卖起关子:“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到时候,大人自会知道。行了大人,我来就是这些事。还请大人多多费心。”
宋江明起身,抱拳躬身道:“小侯爷放心,为国为民,理当如此。”
宋江明宋楚逸出了大厅,又坚持送到大门口,这才转身入府。
“爹,你干嘛对他卑躬屈膝。”宋平不满道。
宋江明脸色瞬间拉了下来,沉声道:“爹知道你平日与韩青崖交好,厌恶楚逸。但你要记住,今日不同往日。楚剑锋官拜兵部尚书,授光禄大夫,你知道意味什么吗?还有,楚逸亲自登门拜访,邀请我主持书院开业庆典,并请你做书院教习,他已经给足我这个刺史大人面子。这叫什么吗?这叫借势笼人。单凭这点,他比你强上不知多少倍。”
“这种小人行径,孩儿不屑一顾。”宋平愤慨道。
宋江明恨不得抽他几个耳光,可想想当初自己年轻读书考取功名时,也如自己儿子这般单纯。
“如果他是小人行径,你爹所作所为又与他何异!”说完,宋江明心事重重朝院子里面走去。
云州少尹,说下台就下台。原因是什么,宋江明心里清楚。
世道就是这个世道,逼你低头,逼你做违心之举。如果你不愿意,那就让你撞南墙,撞的头破血流,撞的一命呜呼。
宋平看着平日温文儒雅的父亲,那道有些佝偻的背影,眼中突然泛起酸来。
他爹之举,或多或少有些耳闻,但心里却不抵触,毕竟是自己父亲。可要是放在别人身上,那就有悖法纪、伦理、道德。
韩青崖之死,他迁怒楚逸,认定他暗中捣鬼,对他极为抵触。可今日其父一番话,让他有了另外一层认知。
路上,韩商对他此行颇有不解,问道:“二弟,你请宋江明有何意?”
楚逸微微一笑,道:“家门口来了个不安分的新邻居,自然要先下手为强。倘若与新邻居闹矛盾,咱们这位父母官至少可以站在咱们这边。所以啊,宋平那边你要花点心思,要让他死心塌地跟着书院。”
韩商恍然大悟,赞许道:“你这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