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爱百姓的好官。”
“娇娇,不要插嘴!”吴孟训斥她道,“白大人,这些奸民就是懒,早春不好好播种,才找出各种借口。”
“借口?”白弈冷笑一声,“没有了灌溉的河水,你让他们怎么耕种?”
“这河水怎么会凭空消失?他们肯定是妖言惑众!”吴孟强词夺理。
“吴大人是想本官带你过去看一看吗?”白弈厉喝。
吴孟哪里敢过去,林贵东那些村民不得打死他。“本官……本官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最好!”白弈一甩袖子,“把士兵全撤了。”
吴孟不动。
“本官说,撤了,听不懂人话吗?”白弈又重复了一遍。
那些县兵整日浸淫酒肉,哪里见过这阵势吓得腿都软了。
吴孟内心再不情愿,也只好先撤了兵,“但白大人一定要给本官解释一下。”
“那是自然。”
“这样我们的任务是不是就算完成了?”回了宅子,阿韶蠢蠢欲动。
墨霜筠径直走到软榻边,然后仰倒在上面,声音里带着疲惫,“那就要看吴孟了。”
吴孟当然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他送走了白弈后,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踱步,“什么袭夺河,都是借口!肯定是那些奸民为自己的懒惰找到借口!白弈也是个是非不分的人,竟然相信那**民的话!”
还想让他堂堂县令去帮他们搬迁,笑话!吴孟狠狠地冲着地上呸了一口。
“杞水怎么可能断流,难不成是鬼神作祟吗?”吴孟一拍脑袋,“是啊,鬼神作祟!”
他兴奋地跑了出去,“快!快去请张大师!”
张大师是一个留着长长胡须的老道人,他听了吴孟的讲述,高深莫测地一捻胡须,“确实,杞水有大势,断不会轻易断流。”
吴孟悄悄把一块金子推到张大师手边,“那依大师看,白大人那‘袭夺河’的说法?”
张大师不以为然道:“黄口小儿,无稽之谈。”
“那这杞水为何断流呢?”吴孟笑起来,脸上的肥肉跟着抖了一抖。
“定是那些村民做了有违天道之事,上天降下惩罚!”
吴孟满意地笑了起来,“来人,去请白大人过来。
他有悄悄塞了一块金子过去张大师那边,“白大人不姓本官,还望大师与他讲述清楚。”
“大人且放心,为世人解惑,本就是本道职责。”张大师收了金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