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是一张珠帘遮在眼前,拨弄不开,看不透彻,四下寻去也是没个可着眼处,只扑鼻异香未曾停歇,川秋雨二人只见那燃着松枝散发淡淡光辉,此际已是这二人引路灯火,夜空启明,遂光彩夺目,大盛异彩。
再睁眼之际,此地已然变幻,珠帘不再,四下也并非黯淡,落眼四下顾去,只大山大水,风和日丽,山清水秀,入目徇烂处是漫山杜鹃,有如:“谁家不禁火,总在此花枝。”不过此时可将其稍稍变为:“万壑树参天,千山响杜鹃。山中一夜雨,树杪百重泉。”红艳艳一片。
“师兄,我在这。”阿刁大步前来,口中大声道。川秋雨侧目见去却是见到阿刁也是在此,未曾想到,苦剑仙竟将我二人送入同等境来,先前还以为一人一境,不过此番也好,有个照应。
川秋雨惨然一笑,为何如此,侧目瞧去,漫山修士,数不胜数,正密密前来,各个手提刀剑,气势汹汹,却是见不清个面容,千百如一。
此间,天幕垂下寥寥数字,气势恢宏,其言道:“此境三千敌,七段修常见,境界最高为八段上游,欲取造化,携手尽杀之。”
阿刁惊呼,道:“设下三千敌?这叫你我怎生杀尽,怕是未能杀尽一千,我就要累死。”川秋雨闻此也是暗暗点头,心道:“阿刁此话不假,修为之上已是落了差,阿刁七段下游,我且七段中游,方才天幕所言,此地七段常有,越是上行,越是不易,更有八段上游的修士候着,看来这造化并未唾手可得之物,怕是会不易。”
含笑风道:“这是在考验你的耐力呐,小子,给老夫我撑住了。”
这方天地似是方圆,仅有一山,川秋雨、阿刁二人正位于山之下端,抬首望去,漫山修士虎视眈眈巡视下物,手中刀剑未曾松懈,欲上此路,定是一番死战,再往上观去,人烟较稀疏,数人手握弓箭,风吹角弓鸣,其气势甚凶,再往上至顶处借着些许光影,只见仅有一人,斜卧松下,悠然自得,不似山下人。
川秋雨见此,将阿刁唤至身侧,轻言道:“你观此山,共有三千敌,再观其形,可为三段。山下两千,山腰九百九十九,山顶一人。”
“山下人手提刀剑,实力尚可一战,山腰处则是手提弓箭,一剑可射苍穹,难敌,山顶一人,定是那为八段上游之人。”
阿刁闻言,连道:“此般也好,既是历练,就当如此。”
其实化身为阿刁的夏迎春并不知,当年他来此处之时,山上修士最高不过七段中游的。
神识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