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道:“无妨,旧相识了。”放牛娃不明何意。
青牛儿瞧见那几人脚力都是凶狠了些许,它比放牛娃知晓川秋雨的本事,肆无忌惮的哞了几嗓子,这是牛仗人势?
“呦,那青牛倒是个傻牛,还晓得走回头路,老表,起锅烧水,稍后牛肉汤伺候!”精瘦人叫嚣,手提大刀朝前来。
几人将二人一牛给围个水泄不通,烧锅的老表生好火后也是拎刀前来,却是笑不出声来:“他怎还没死?”放牛娃背后一刀就是他砍,他知晓轻重,本是必死无疑的人,此间怎还生龙活虎,胆敢走这回头路。
能称为老表的定是有些头脑的,忙的沉声道:“这小子,定是有所依仗。”
“怕他个甚,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快刀斩乱麻,一并给他斩了就是。”筋头巴脑的瘦子拎刀就是朝前劈来,瞧这模样是有几分架势,可在川秋雨眼中,漏洞百出,有如蝼蚁。
不待放牛娃开口,川秋雨抢道:“各路大爷,我等去先鸣集有要事在身,就将这牛儿孝敬几位大爷,放我二人一马可好?”模样唯唯诺诺,躬身捧揖。
那青牛刚是冒着青气,气势汹汹,闻言就是一愣,侧着头朝川秋雨望来,一脸茫然。
那人却是不肯,挥刀不停,道:“刀不见血,收不回呐。”
川秋雨笑,冷声道:“给你活路你不行,那就由不得你了。”
他不慌不忙,只随手一挥,隔空一打,劈来竖刀还不至身前就噼里啪啦碎了一地,他其势仍不减,动用飞廉风刃之术,轻飘飘的挥去一丝风,眨眼间,那精瘦之人惨叫不绝,一条胳膊就是斩落,切口平整,许久都是不见血流。
川秋雨冷哼一声,才将黄竹斗笠给取下,道:“好久不见呐,还在这为非作歹,当真身死才可消恶?”
听川秋雨一字一句的说出这番话来,放牛娃恍然,定是这几恶人早先碰见了川秋雨,而川秋雨给几人留了后路。
几人瞧这面带冷笑样貌的十七八少年,陡然想起这路神仙爷是何人,均是膝下无力,扑腾跪下,口中求饶:“有眼不识谈山呐,该死,该死,惹了神仙爷的人。”那老表口中无牙,模样叫一个惨。
川秋雨再不信几人,也懒得啰嗦,直言:“聒噪。”再是五指齐出打出五道辉茫,眨眼间,秋风扫落叶,沉声道:“想来无手劫匪也兴不起风做不得浪。”
川秋雨已是走的老远,留下惨绝人寰的嘶吼声。
放牛娃许久不能平息,他不曾见过这等本事,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