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若凇疑惑的回头看一眼。
她不说卓若凝还把这事给忘了,卓若凝认真打量她,见她戴了金丝缀红宝石头箍,手腕上带着同款红宝石手串,又见她额上有一片类似挠伤的红疤,手上包着纱布,大概确定了心中的猜想。
“不是告诉你,若身子有什么不舒服,要简衣素食么?”
席蓉脸色变得更难看,“你,你先把鬼胎给我拿走!”
卓若凝以为听错了:“什么鬼胎?”
“就这个。”席蓉指着自己的肚子。
“你怀孕啦?”卓若凝惊讶道,慌忙摆手否认:“这真跟我无关。”
“席姑娘,这事不能乱说。”卓若凇隔开席蓉与卓若凝,神色尴尬道:“念念她,她怎么能让你怀孕?”
“那我这胎是从哪里来的?”席蓉质问。
“这得问您自己啊,最近有没有偷吃禁果什么的?”卓若凝伸出半个头来问她。
“卓若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江都郡主突然发难,重重将茶杯放到桌上。“阿蓉最近都没跟余世子见面,你别想污蔑她!”
“余世子又是谁?”卓若凝小声问。
“卫国公府世子,席蓉的未婚夫。”卓若凇小声回答她,然后道:“郡主息怒,这事肯定有误会,不知席姑娘怀孕这事,可找大夫看过了?大夫怎么说?”
“看什么大夫啊?”席蓉急的跺脚,差点哭出来:“要是让人知道了,我还要不要活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怀孕的?”卓若凝指着她的肚子。
“燕王府的二公子研习医术多年,见我这段时间常犯恶心,便给我诊了脉,说我是滑脉。”
卓若凝和卓若凇面面相觑,觉得这事情怎么这么诡异。
江都郡主冷冷的道:“若不是你做的,那你威胁阿蓉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回卓若凝可不敢隐瞒了,赶紧解释:“我看她脸色发青,瞳仁颜色异常,有脱发的迹象,怀疑是铊中毒。”
那日她手上把玩的珠串,比红宝石颜色浅一些,在灯光下的折射也不一样,像是红铊铅矿,当时卓若凝恨她恨得要死,又不能确定自己的判断,就没有当场说穿。
“什么中毒?”江都郡主没听明白。
卓若凝正为难怎么跟她解释,一个丫头匆匆进来通报:“郡主,锦衣卫徐锦辰求见。”
“他来干什么,不见!”江都郡主没好气道。
“他说找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