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
虽随时都会死于非命,衡芷并不害怕,兴许是早习惯了这种朝不保夕的危机感,何况衡宴的处境不见得比她乐观,她必须尽快逃离楚国回到越国。
“你这是在威胁朕!”赵钰眼神犀利朝衡芷扫过去,尽管看不见赵钰的脸,不知他此时是何神情,衡芷仍被他看地背后一寒。
“陛下言重,我哪有那个胆子。”
衡芷与赵钰说话时一直躺着,赵钰何尝看不出她身体虚弱,见她病得下不来床还挖苦自己,赵钰心情颇为复杂。
“你,其实不必这般与朕说话,雲笺的事你若交代了其中的隐情,朕念在往日的情分,不会对你怎样,梁家的人朕自会替你应付过去。”
从雲笺出事后,两个人就没好好说过一句话,赵钰还是头一回放软了语气,衡芷听了却觉得越发寒心,赵钰的意思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陛下想要我交代什么?确实是我杀了雲笺,我应该这么说是吗?我们往日本就没有什么情分,陛下不用顾及,请回吧,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