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起当年的大出风头不免令人唏嘘,那些家族都不能长久,何况衡芷?有人拔尖,就会有人掐尖,太过出挑,自然需要打理,当年那些门派不就是?
人心当真可怕,天底下能把这件事做得干净利落的,除了那个人,想不到还有谁有此等本事,当年的事有点儿眼力的都看的出来。
只不过都心照不宣罢了,议论不该议论的,只会给自己招来祸端。
站在拐角处的衡芷瞳孔圆睁着,死死的盯着脚下的路,路面多年来经过无数次的踩踏变得十分光滑,衡芷本就苍白的脸色比原先还要苍白几分。
不过却不是因为这些人杀人诛心看热闹的话,而是因为身体的不适感再次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