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两人说话不说是亲近,不过前段日子来往可好歹还算和谐,怎么才个把时间没见,衡芷对他的态度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师妹可是对师兄有什么误会,师兄不过才来小站不过片刻,师妹就着急着赶师兄走,不觉得不大礼貌吗?”
灌云是青云君的弟子,但和广言君沾亲带故,在弟子中也算得脸面。
也就在衡芷这里被人驱赶,为着广言君的缘故,多少人想在他面前现眼都不能,衡芷净是想赶他走是怎么回事。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误会,师兄这番话真是折煞了我,我无非是想独自一人静静罢了,没有任何针对师兄的意思,也希望师兄能够谅解我。师兄倘若乐意,情愿留在这儿便留着吧。”
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无比明确,衡芷和灌云始终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何来误会一说。这地儿不是衡芷的,灌云坚持要待在这里衡芷也不能强制性地赶他走不是?
不管怎么说灌云都是师兄,疏离归疏离,越矩了总不大好。骂人是爽了一时,后面的麻烦多了去,衡芷没那个兴致给自己自找麻烦,引火烧身这句话衡芷在心底拎得很清楚。
若不是担心青团待会回来找不到自己,放不下她,衡芷倒真想干脆利落的到其他地方去,犯不着在这儿和灌云周旋,尽浪费了时间。
“不必,出来吹了会儿冷风,酒醒得差不多,我得回去了。我无意冒犯,唐突之处还望师妹见谅,天气清冷,我劝姑娘还是速速回青园去,贪图美景而生了病岂不是得不偿失。”
衡芷前脚从清风馆出来没多久,灌云就碰巧出来醒酒遇上衡芷,这个理由有些牵强,说什么衡芷都不信。
原以为灌云不达目的不罢休,为了他不知怎么打的如意算盘,怎么都要胡搅蛮缠一番才会死心,不成想他开口便说要回宴会上去,衡芷有些吃惊。
“师兄的好意我心领了,青团去拿些东西,我得等她回来,师兄且回去吧,这披风……”
衡芷脱下披风整理了一下还给灌云,接过披风的灌云反手又将披风披在衡芷身上,为她系好带子才罢休。衡芷屏息凝神,强忍着打灌云一拳的冲动。
“天凉,披风师妹暂且用着,我一介阳刚男儿,没那么容易生病不过是一件披风不碍事。”
说罢,灌云当真不做逗留,直截了当的走了,看着他远走的背影,衡芷半天才缓过神来,什么跟什么啊……这披风上该不会有什么法术?
“姑娘,你在想什么呢?我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