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长发高束,不是付衍又是谁。
衡芷转过藤椅,靠在藤椅的靠背上仰视着付衍。对于付衍而言,只是将近两年没有见到衡芷,对于衡芷而言,已经上千年没有见过这个人。
依旧是看得不分明的五官,越想细看越不能记住他长什么模样,只能靠他身上的红衣记着,以及他身上时不时传来的清淡的幽香。
“殿下何以这样看着我,您就是盯着我看到明天,我的脸上也不会出现两朵花来。”
衡芷靠在藤椅上晃悠,对付衍丝毫没了敬畏之心,现如今付衍真想杀她,可不是易事。
付衍仿佛一眼看穿衡芷的心思,眯起眼看她。他还真没想到,有一天衡芷敢这般对他。
“哼,你是觉得自己能耐了?敢对本尊如此说话?为何本尊之前给你传的信,你视而不见就罢了,还过河拆桥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