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承受丹田涨裂的痛苦,可是妖法注入她的灵脉时,只是平缓地顺着脉络游离,与她体内的原有灵力保持着平行的状态。
就在衡芷百思不得其解时,耳边忽然响起一声轻笑:“你在做什么?”
这些天衡芷日日听着他说话,对他的声音最熟悉不过,衡芷脑海里“轰”的一声,猛然睁眼,青莲君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措不及防映入眼帘。
“青……青莲君!”衡芷下意识要站起来,眼见就要撞到青莲君的下颚,衡芷大骇,可由于惯性作用,她就是想收也收不住。
衡芷抱着忐忑的心情以为自己要和青莲君撞个满怀时,青莲君往边上轻飘飘避开,衡芷毫无防备撞到了栏杆上。
“我的天爷,你额头上的包是怎么回事?青莲仙君虐待你了不成?”
衡芷顶着额头上的包回到青园,柳月正好送饭过来,看见她这副模样心疼地不得了。
“我就说青莲仙君最是不好相与,为人脾气又古怪,比广言君还要难应付,奈何你欠了他的人情,不得不去他那里做事,着实烦人的很。”
因为在清峰阁受排挤,衡芷经常受伤,柳月就在青园的墙边重了一小片草药。
直接从墙边薅几株下来捣碎,用纱布缠在衡芷的额头上。一波操作行云流水,不愧是门中习医最好的弟子,医术手法在一众弟子中无可挑剔。
“师姐时常说道广言君,可是作为广言君的首席弟子,师姐的秉性,真是格外……”
“打住!你再说我的脾气像师尊,我可就不理你了,由着你这妮子疼着去。”
柳月没好气地瞪了衡芷一眼,她不乐意听,衡芷也识趣不去往下说。
不过在清峰阁,上下一致认为柳月与广言君的的脾气,简直就是一个人。
嘴硬心软,脾气暴躁,都在医术上独有造诣。不过因着广言君偏袒同族,对灌云欺凌门中弟子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柳月对其就只是表面尊敬了。
到私底下没少骂自己这位师父,不过也只敢在私底下骂几句。
“好,不说了。不过这个包是我自己撞的,不干青莲君什么事。”想起在隐仙殿的情景,衡芷仍觉得心惊胆战,好在青莲君并未察觉什么,不然……
“你在想什么?”
柳月拿手在衡芷面前晃了晃,往她的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从回来就魂不守舍。”
“没什么,快吃吧,不然菜就要凉了。”衡芷扒着饭,心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在修仙门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