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恢复了她的请安,让她多和夫人学学。
学?学什么?她温简月有什么值得她学的。
不过温简月今日这么怠慢自己,晚上又有苦可向顾郎诉了。
“姐姐这是在怪我之前不常来请安了。”苏柔说着,用手帕遮住了脸,一副羞涩的模样,眼中的笑意加深,嗔怪道:“都是顾郎,他念着我晚上伺候的辛苦,请安的时辰又太早,这才免了我的请安的。”
这话就带刺了。
顾子澈确实常去苏柔那里,要么就是在书房,来温简月这里的日子,掰着手指都能数清。
一旁的云露涨红了脸,恨不得啐苏柔一口。
这女的怎这么不要脸,这等事情也拿到面上说,果然是下贱蹄子没教养。
衡芷拿起茶盏,低头抿了一口茶,问道:“既然请安都免了,妹妹今儿个来是为什么呢?”
苏柔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笑道:“前几日姐姐病了,妾暂代姐姐管家,结果发现着实不易,姐姐平日里实在辛苦,妹妹无能,不能替姐姐分忧,心中深觉不安,所以想着多来和姐姐学学,好减轻一些姐姐的负担。”
衡芷闻言,面色冷冷的,转头斜了她一眼:“妹妹想跟我学管家。”
苏柔点了点头,既然顾郎让他跟着温简月学,那不如就学点有用的。
衡芷将手中的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发出清脆的响声。
“妹妹学了也无处用,何苦花这功夫。”
苏柔闻言,面色也冷了下来:“姐姐这是何意?”
衡芷转头看她,眼中是不加掩饰的轻蔑:“字面之意,妹妹只是一个妾,似乎没有摆正你的身份。”
苏柔面上彻底挂不住了,她本就不是一个脾气好的,这下爆发了出来:“温简月,你凭什么瞧不起我?你是妻又怎样,不是照样得不到顾郎的心。”
衡芷挑了挑眉:“你得到顾子澈的心又怎样,你不照样是个妾,上不得台面。”
“你……”
衡芷皱眉,刚准备说话,外面突然传来顾子澈的声音:“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
苏柔一见顾子澈来了,面上的表情瞬间变了,眼中的泪水渐渐溢了出来,显得格外委屈。
“顾郎。”苏柔刚喊了一句,眼泪就下来了。
然后走到顾子澈面前,什么也没说,只是哀怨的望向居于正坐的衡芷,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顾子澈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