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寂静存在耳膜之中,直到一声喂如光一般穿梭进来,打破了此时的僵硬的气氛。
“你谁。”通话那端的语气没什么善意,听声音是个中年男人。
徐放问道:“你好,请问您是李国一先生吗?”
中年男人沉默了一瞬,打了个嗝,“是的。”
徐放松了一口气。
“李先生您好,我叫徐放,我想问一下您还记得16年前凤岭镇男旦自杀一案吗?”
电话那端的李国一突然就不出声了,安静的就像是那一秒就会挂断电话一样,但是他没有。
他那边似乎是笑了一声,问道:“你是家属么?”
徐放单手叉腰,转身背光:“是的,我是徐成斌的儿子。”
电话那端的人再度沉默,十几秒后跟徐放说:“这案子细节我记不清了,你有什么问题就去那边派出所问吧。”
接着,通话中断。
尤礼和陈子一前一后的进门,她往徐放卧室方向瞥了一眼,房门紧闭。
陈子在屋子里转悠了两圈,闲的浑身发痒,转头看见尤礼后,眼神一转,走到她身边坐下,抓了把瓜子。
“小老板。”
陈子凑头到尤礼身边,贼兮兮的道:“老板的钱其实也不是非还不可。”
尤礼转头,陈子的眼神贼的发亮,她笑问:“你有法子。”
“我刚想到一个,这样,今年年末之前你拿下徐老师就可以了。”陈子给她分析:“你想啊,老板那么欣赏徐老师,你俩要是在一起,你和周渡的事铁定得黄。”
尤礼称赞他:“行啊,脑袋转的挺快。”
陈子傻笑:“都是托您的福。”
然后他的额头就挨了一下子。
陈子委屈,这一举两得的事,他说的不好吗?为什么还挨了打?
就在俩人闹得时候,徐放从卧室里出来,他问。
“晚上你俩有事吗?”
尤礼猛地扭头,刚要脱口而出没有,转而想到了什么后道:“陈子晚上回北京的飞机,怎么了?”
徐放倒是没料到陈子走的这么急:“几点?”
陈子:“九点四十五。”
徐放点头:“行,晚上我请你们俩吃顿饭,之后直接送你去机场。”
徐放做东的地就在街对面的大生汇的楼里,仨人点了几个菜,要了八瓶啤酒,尤礼待会要开车,滴酒未沾,这八瓶陈子和徐放对半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