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凝神的功夫,小庄努力上楼的身影出现,他的脚步声很轻,哪怕踩在木质的楼梯上也没发出多大的声响,小庄的脸上噙着笑意。
徐放接过烟,挡去小庄递过来的余钱,“不用找了。”
只有他和尤礼清楚,那一早的折腾,并非是找什么小偷,而是那个在他门口停留的人。
店里客人的名单和脸他几乎从监控中对的上号,其实他有些怀疑那人是旅店内的人。
徐放回房,点了根烟,打开窗通风,能进旅店的要么是住客,要么是工作人员,再者是来找人的。
这个找人,无非根据小庄所说,是晚来开房的男女客人。
名单他看过了,住在他右侧206号房的是一对男女,这大大的排除还有第三人过来的可能性。
徐放其实第一时间排除了有人不从正门溜进来作案的可能,这房间长廊两边无窗,要想偷溜进来就得从客房的窗户内进。
哪怕是只苍蝇,进来也会惊动室内的人,按常理来说,如果一个人的住所突然从窗外冲进来一个陌生人,人的第一反应一定是尖叫。
可是那晚走廊很安静,并且直到今天,都没能爆出一点那晚有人室内突遭陌生人闯入的消息。
这么小的旅馆,这么小的城市,有什么消息早就像是野火燎原一样,燃起巨大的火花。
但是什么都没有。
窗外透过风进来,将他的烟头火星吹得忽明忽灭,他向外吹了口烟雾后眯起眼睛,看着外面的光景。
一楼的住客他也首先排除,因为如果有人上楼,就势必会被一层的监控拍下,那一早调出的监控画面证明,当晚从一层上过二层的就只有小庄一个人。
他的理由是给206送水,时间段大概就是他觉得有人站在门口的时候,他也的确在与关樵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了隔壁开房门的声音。
徐放摇摇头,他当务之急是找到薛春年,他只需要再确定一件事,如果确定了那么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当年目击了案发现场甚至是真凶的人。
并且他马上就要回高昌剧社了,在这的时间不多。
在他的记忆里,当年的清河灵庙虽然是开放性的戏台,但是总有权贵包场。
当年国海到达的时候,门口是请了保镖守卫的,如果有人要进去,要么出示门票,要么出示工作证明。
寻常人或者是想看热闹的定不能随意进出。
当时事发是开戏的前一晚,能进的也就只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