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松被吴满屯一个眼神瞪回去,只能欲哭无泪的脱了裤子,乖乖抱着一条大长凳上趴着。
那白晃晃的大屁股上,依稀还能看到几条纵横交错的鞭痕。
“师傅,您消消气,要打要罚怎么着也得等七天以后轧戏完了呀。”
安天奎头皮一阵发麻,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鼓起勇气做着最后的挣扎。
眼瞅着过完年就满二十五岁了,还像小时候那样被扒光裤子打屁股,这让他大师兄的脸往哪儿放?
要知道这后院里此时可有二十多号人看着呢,像小兰玉这样的年轻女孩子也有七八个。
真要被扒了裤子打屁股,安天奎估计连死的心都有了。
“你还有脸提轧戏?!你知道不知道轧戏意味着什么,稍有不慎我们整个戏班都得赔进去!”
“没用的东西!脱了裤子趴下!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老子辛辛苦苦拉起来的戏班早晚有一天得败在你们手上。”
安天奎不提轧戏还好,一提到这两个字吴满屯就只觉得一股怒火蹭蹭蹭的往上窜,抬腿就狠狠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他当时要是在戏院里,说什么都要将程小楼和那封挑战书扔出去。
堂堂太和春戏班的大师兄,终究还是没能躲过这一顿鞭子。
好在他最后那番话倒也点醒了吴满屯,碍于七天后的轧戏还需要他上场,倒也没有真正下狠手。
可饶是如此,安天奎还是被扒了裤子结结实实的抽了三鞭子。
这几鞭子下去,他的脸比屁股还红,火辣辣的仿佛要渗出血来。
跟他比起来,文松就惨的多了,一顿鞭子过后,他白嫩的屁股被打的皮开肉绽,血淋淋的看着都害怕。
一顿鸡飞狗跳之后,吴满屯让其他人抬着文松滚出了后院,只把安天奎、小兰玉和一名剃着光头,头顶上纹着一张彩色京剧脸谱的青年留了下来。
吴满屯拿着一条干净的毛巾翘着兰花指擦了擦挥鞭子累出来的汗,然后一屁股坐在旁边的躺椅上,接过小兰玉递过来的象牙白玉烟斗含在嘴上,把玩着小兰玉白嫩修长的左手撇了面前的两人一眼。
“都说说,小九儿和那个死瘸子搞出的轧戏打擂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安天奎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被吴满屯握在手上把玩的那只手玉手,然后才撅着屁股忍着痛说道:“就算小九儿这些年一直隐忍,可再怎么说他也是师傅您调教出来的,轧戏他能赢得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