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师父总是不能以常理观之,内功心法名字奇怪或许是他故意为之,至于是不是真的神奇却也不一定,兴许是他将原本心法改头换面了,摇身一变,徒增几分神秘,好衬托他这个师父的高超。”
长公主当初既然把燕归送到贱兮兮的老头那儿学武,自然是因为他确实有两把刷子,至于老头的性子她也了解一些,总体而言就是为老不尊没个正形。
燕子初仍不死心,继续追问道:“你师父有没有告诉你心法神奇在何处?抑或是你有没有感觉到那心法给了你一些奇特的能力?”
燕归细想了片刻,“奇特的能力未曾有过,至于师父的解释,他说孩儿境界不够,凸显不了太大的神奇之处,与平常武人相比,仅仅是真气精纯绵厚不少。”
这么说燕子初便没辙了,颓然道:“看来这得等以后你自己慢慢发掘了。”
师父与徒弟学习的功法大抵应该是一样的,从老头往常的表现应该能猜到三分,长公主试图以此处着手研究,可左思右想,竟然没有寻到半分,老头出手……似乎统统是碾压的局面,来不及表现神奇。
细思极恐,长公主发觉老头比她想像中还要厉害不少……
“你好好和你师父学。”
本想多讲点尊师重道的话,可依那老头的性子怕是会弄巧成拙,长公主索性只能小小的叮嘱了一句。
“嗯。”
今天的天气格外地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风儿拂过面庞都是温和轻快的,燕归可不想白白把时间浪费在厅内,向父母亲行过礼便是告退。
他打算搬出藤椅晒会儿太阳,然后再去找师父学武,这一下午的行程安排便算妥当了。
燕归离开后,长公主与丈夫闲聊了几句亦是“分头行动”。
燕子初人在大齐不能回国,闲着总是混身不自在的,大齐皇帝看地出来,于是乎便有了个文书职务让他忙碌了起来,他倒也乐在其中。
而长公主,她虽没公职在身,但自小琴棋书画的熏陶,使得她对诸艺有浓厚的兴趣,常常约三五“闺蜜”沉湎于此,那些个与皇家沾亲带故的女眷们最是会攀龙附凤,当然不会错过这种机会,一来二去,长公主比燕归他老爹还忙上三分。
在藤椅上享受了春天的洗礼,燕归很快从中卸下惫懒,差吴尚备好车马,带上环首刀,直接往城外赶去。
燕归的师父名叫叶柏寿,平日里燕归总是叫他叶老头,他倒是从未介意过。
叶老头的住处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