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贞朝婉贞轻轻一笑。婉贞见到杏贞,行了个拉拉礼,道:“阿姊好。”
杏贞拉婉贞坐下,摸了摸婉贞的头,道:“今天怎么来找我啦?”
婉贞把头埋道杏贞的怀里,撒娇道:“想阿姊了嘛。”
琵琶看着。琵琶知道,并不是杏贞在只婉贞面前装端庄起来,而是因为小姐只在自己面前任性。
杏贞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角一勾,拉起婉贞的手边走边道:“走,我们去阿玛那里。”
“咦,阿姊你去着阿玛是有什么事吗?”
“你在外面等我好不好?”
“好!”
杏贞转头对琵琶道:“琵琶,你也在外面等我一下。”
当琵琶与杏贞对视时,当时杏贞的眼神使琵琶再不会忘记。
“好。”
琵琶看着小姐的背影远去,心里忽然有些纳闷。
奇怪,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感觉当时小姐的眼神里,有一种不属于十二岁少女的眼神,不似那种平日里的天真烂漫、嘻嘻哈哈,而是一种像是超年龄聪慧的锋芒。
“阿玛,请用茶。”
杏贞乖顺的将一瓷茶杯双手递过去。
惠征看着面前的女孩。他知道自己的萨尔干子异常早慧,虽然仅仅才十二岁,便已是精通满汉两种语言,熟谙汉族的诸子百家,对于自己民族的历史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至于其它的针线女红、琴棋书画更是不在话下。
“你今日来不单纯是给我送茶吧。”
“是的。”
惠征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等待着杏贞的开口。
杏贞看阿玛的脸上神色并没有什么不高兴,而是等待着什么。
嗯......看来可以开口了。
杏贞道:“阿玛,今日杏贞前来是为关于家里的事情。”
惠征抿了口茶,道:“说吧。”
杏贞道:“现在家里很急,急什么呢?急的是萨格答玛法;为什么急萨格答玛法?因为萨格答玛法被捕;为什么萨格答玛法会被捕呢?是因牵扯到仓库贪贿一案。而贪贿案则是关于银子。”
讲到这儿,杏贞则不说了,静静地观察阿玛的神情。
惠征知道杏贞专程到他这里来,是决不会只讲这些东西的,道:“继续说。”
杏贞行了个蹲安礼,继续道:“而现在官方讲的是银子、说的是银子,我们只要凑足够的银子,先把萨格答玛法从狱里赎出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