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命……”呜咽又绝望的求救声,从封着嘴的喉咙中挣扎脱出,嘶哑又无力。
夏樱的手脚被死死绑住,冰凉的海水中,她即无法呼吸,也没有多少力气求救,她像一条被割掉了鳍的鲨鱼,任由她有多大的本事,此时也无济于事。
意识慢慢的被海水侵蚀,她的嘴里,鼻子里全是咸涩的海水,苦涩又透着死前的血腥味,她就这样死掉了吗?
这些年,她寄人篱下,小心翼翼,为什么她们还是不放过她,她从没想过争家产,没想过要林家的一分钱,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光彩,她从来都是低声下气,如履薄冰,
她自卑,怯懦,忍气吞声,在林家,她就像一个下人,干的活比下人还要多,这才换取可以上学的机会,她要的不多,这已经让她很满足,
可为什么,她们要杀了她,为什么呀……
夏樱的眼前越来越黑,身子越来越冷,漆黑的海水像万丈深渊,慢慢的将她吞噬,她要死了,真的死了,以这种方式……
甲板上的母女二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水里不再翻腾起水花,这才如释重负般的收回目光,林宠儿高傲又鄙夷的勾了一下唇角“妈,这死丫头,总算是死了,这些年,她在咱们家,白吃白喝的,我爸临死前,还想把那么多的财产都给她,只是她啊,贱命一条,无福消受。”
周美娟转过身来,风吹着她的貂绒大衣上的细弱绒毛,扫过她脸上精致的妆容,高贵无比,脸上的浓妆已把她的罪恶全部遮盖,她的语调平和毫无波澜“是啊,要不是你爸一心的想补偿那死丫头,她也不会这么快就死掉,说起,是他害了她,跟咱们没关系。”
林宠儿颇认同这点,她挽起周美娟的胳膊,点头“妈,你说的太对了,都是我爸害的,跟咱们没关系。”
周美娟往海里又扫了一眼,再次确定没有了动静,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走吧,今天,我订了法餐,我们好好去庆祝一下。”
“我最喜欢吃法餐了。”
游艇打转了方向,从海的深处慢慢往岸边驶去。
……
丰洋船舶公司的码头,一群工人,正围着一个刚刚打捞上来的女人,在议论着什么,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拨开人群,走了过去。
有工人看到他,赶紧走了过来“刘特助,您怎么过来了。”
刘特助抬眸看了一眼工人,又垂下眼皮,看着甲板上了无生气的女人“什么情况?”
“一个女人,捞上来的,还有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