愠风已经在房间外头候着,他身后站着的是两三个丫头,手里端着的有水盆,毛巾,还有茶杯。
看来是洗漱的用品了。
萧蓁蓁走过去,发现高长庸房间里头的灯在亮着。
“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进去?”素染说,只有近身伺候的人才能进高长庸房间,除了她之外,愠风与那个冷面佛可是形影不离,他应该是可以进去的啊。
再说,昨天伺候他穿过衣服之后,那货应该不会再让他穿衣服了。
“还是你进去吧。”愠风神情淡淡,仍旧是一副呆若木头的神情。
好像那些电视剧里,一般这种大家生活,伺候人穿衣的就是丫头,想来愠风这个木头桩子怕是会笨手笨脚,冷面佛那么挑,所以才会一直没有让他伺候着穿衣吧。
这样想着,萧蓁蓁不再说什么,推门进去了。
她哪里知道,以往高长庸都是自己穿衣服的,伺候起身无非就是让人备个毛巾和水罢了。
愠风傻傻的觉得,自从高长庸碰上了萧蓁蓁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好像非得要人帮忙做了。
难道笨真的是一种病,会传染?
萧蓁蓁进去之后,高长庸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前穿着布靴,看来是经过昨天一事,嫌弃她了。
这样也好,省了。
“端水过来,洗脸。”高长庸抬起眼看了她一眼,不冷不淡的吩咐着,其实心中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丝丝兴奋,这个丫头学乖了,起这么早,看来是昨天的小惩大诫起作用了。
“哦。”萧蓁蓁连忙走出去,端着水盆的小丫头就走了过来把水盆递给了她,右手的痛虽然没有昨天的很,但是红肿依在,端起重物来,痛觉依旧很明显。
她呲牙咧嘴的把水盆端到高长庸的面前,不自觉的甩了甩痛的手。
高长庸已经穿好了鞋子,看见她在半空中甩着的手,眉心深皱。
萧蓁蓁把水盆放下,连忙出去拿了毛巾,看电视上一般这种少爷洗脸,都是由下人把毛巾弄湿给擦脸的。
她照做,正要把拧得半干的毛巾往高长庸脸上擦去,高长庸却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毛巾,而后把毛巾扔进水盆里,自己动手做了起来。
萧蓁蓁站在一旁,仰头看了看房梁:这厮,好像很讨厌她啊。
切,搞得好像谁很喜欢他一样。
若不是为了任务,她才不乐意在这里受苦呢。
提起任务,就为了这个冷面佛,鸡精同她生着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