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要是咱们答应了张让,那他的那部分就只能说声抱歉了。这些白阳纸利润太低,就这也是勉强维持现状,所以必须让他好好的出点力气,在这次和张让对擂的过程中,他必须是主力,不能咱们给他那么多的利益却什么都不做,那样的话咱们宁愿停止生产白阳纸。”
陈宫说到这里,看了一眼众人,白阳示意他继续说。
“第二,咱们也不能全靠韩州牧,他虽然后手不少,但是未必会为了咱们这件事情底牌尽出,所以咱们还的走一走当朝各位重臣的门路,让他们在关键时候也给咱们分担点压力,这样也不至于让张让等人在朝堂之上随便拿咱们开刀。”。
“公台兄说的有理,就依靠韩州牧一人很难斗得过张让等人,或许在事不可为、压力过大的时候反过来把咱们卖了都有可能,所以咱们必须另求门路。现在朝堂之上势力通天之人不少,就好比外戚何进何大将军,四世三公的袁家,太尉杨彪,司徒王允,司空刘弘等等这些人都有很大的威望和势力。当然,还有一些也不错,就好比卢植、蔡邕、皇埔嵩等人影响也不小,他们在关键时候或许也可以起到奇效,毕竟就他们这种人,朋友、学生遍布各地,在仕人和军队中有很大的威望。”
听了贾诩和陈宫的意见,白阳点了点头,现在这确实不失为一个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