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第二次来到戚府的木清祈显然是对这地方没有那么的陌生了,所以若是看到了什么,也没有那么新奇的感觉了。
“你来过这里。”
“是啊。”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廉齐曲踢着脚下的一颗小石子,有些不是滋味地问道。
“上次尹毓恪陪我来的,路上听说戚轩病的严重,我们就来探病了。我记得上次来的匆忙,什么也没带,没想到这次还是什么都没带的就来探病了。”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戚轩他家大业大的,也不缺你这点东西。”
“你这语气,为什么有些酸溜溜的感觉呢?”木清祈回首,好奇的看着廉齐曲,想看出个究竟来。
廉齐曲敷衍地笑了笑,大步走到了木清祈的前头。
“切,真没意思。”
戚轩房里的摆设和上次看来,并无什么变化。这人的脸色和前几日看起来,也差不多。
“你这人怎么回事,脸色怎么还是如此苍白?”木清祈伸手碰了下戚轩的脸,温度是正常的,她又垂眸,悄悄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并无脂粉。
“我也不知,那大夫开的药,我按时吃着,这病就是不见好。”戚轩叹了口气,这脸上不同于往日的意气风发,一开始,他是想靠着苦肉计来接近宋也。宋也来看过他一次,他已经觉得满足了,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病,真的好不起来了。
木清祈戚眉,“这大夫...会不会有问题?”
戚轩摇头,“我府上的人,不论是近身伺候的,还是外院干事的,就连门口的守卫,上上下下,无一人会有问题。”
“你为何如此肯定?若是有人想对付你,买通了一些人呢?”
“小的时候,我还没有权利管这戚家,也没有...保护好你。从我接手戚家之时,我就将家里该清理的清理掉,换了一波血。若真是外头有人刻意针对的话,我这里一点消息都收不到,除非那里是一手遮天的地位。”
看着戚轩这么自信肯定的模样,木清祈也懒得继续劝了,省的被人家觉得她在挑拨离间。
“那你如何是好?大夫可还有其它法子?”
戚轩若是提前出事了,木清祈可就麻烦了,况且戚轩和她一来不是敌人,二来还可以算个朋友,木清祈希望他能好好挺过这一关。
“这屋子里的香,闻起来很特别,不知戚公子府上用的是什么香?”廉齐曲用手一抹,手上沾了些灰黑色的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