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祈本还在睡梦中,昨晚想事情想的过于入迷,所以睡得晚,今早虽已经迷迷糊糊有过意识,可她就是不愿醒,还是继续躺在床上做着该做的梦,徒然将廉齐曲忘的一干二净。
“起床啦!师父!起床啦!”阿理的声音隔着一扇门,清晰同时也刺耳的传到了木清祈的耳朵里。
木清祈被惊醒,眼睛猛然睁开,坐起了身。
廉齐曲些许是见里面还没有动静,所以又教唆着阿理喊了几句。
阿理为了吃上早饭,无奈的继续喊了下去,“师父!师父!起床啦!”
“知道了!给我点时间,吵死了!再吵就把你拿去红烧了!”木清祈才不管阿理会不会懂这是个什么意思,总之她现在很不快乐,整个人很烦躁。
廉齐曲悻悻地带着阿理先走去了院子。
木清祈前次就将暗室里的梳妆台搬了出来,所以此时慢条斯理又臭着张脸地梳妆打扮着,古人的发髻过于繁琐,如若不出门的话,她一向是挽着最简单的头发。要不是这头发实在是太长了,披头散发太影响平日的活动,不然她早晨起来是不想梳头发的。
过了一小会儿,木清祈收拾妥当,心情也觉得没那么糟糕了,这才打开了门,走向了院子。
“一大清早的,为何要把为师吵醒?”
廉齐曲见宋也脸色不是很好看,就立马将锅甩给了阿理,“师父,是阿理吵您休息的,不是徒儿我。”
木清祈抿抿唇,随后开口道:“哦?为师怎么不知道阿理有这通天的本事呢?竟然能随意出入这鸟笼,还知道在我房门前叫喊。”
“师父,徒儿知错了。”廉齐曲低下了头,乖乖认错。
“这次就先算了,但为师不希望下次还有这种事情发生。”木清祈的脸色稍缓,她也不是说真生气什么的,只是她身为一个师父,现在不早点立下威严,日后这廉齐曲哪里肯听她的话。
廉齐曲撅着嘴,吞吞吐吐地说道:“徒儿记住了。”
“和为师说说,你醒来后都干了些什么?”木清祈找了张小凳子,随性的先坐了下来,后来发现有些怪怪的,她得一直抬着头才能看到廉齐曲的眼睛。所以又站了起来,将椅子推到一旁,整个人倚身在墙边。
廉齐曲见宋也总算不动来动去的瞎折腾了,就开口说道:“我天不亮起床时,先试着打了几套拳法,后来天微微亮了,我就去给师父的花儿浇水了。我本想去为师父先准备好早膳的,奈何我实在是厨艺不精,干瞪眼看了有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