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白绫必须给她挂在这院子上,可谁知到了今日,廉有为都要下葬了,他还不肯挂。
“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啊?算二娘求求你了,好不好,我的小祖宗啊,早知道你是这种货色,我当初哪里还敢把你收留到我们二房啊。”陶苗子急得都想直接哭出来了,她当初看这廉齐曲天资聪颖,又少年有成,十分得廉有为的喜欢,又受了自家丈夫廉有才的唆使,便使着法子将这廉齐曲才其它几房那里抢了过来。谁知道,这不长心的东西,一天天的竟给她惹麻烦,这廉齐曲都要下葬了,她家廉有才马上就是新任家主了,她可得好好把这关,哪哪都不能出差错。
廉齐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很是无语又得压抑着自己的烦躁说道:“二娘,你知道的,我真的不喜白色,白色过于晦气。若是廉家主还世的话,也见不得我生气的吧。”
陶苗子压住脾气,继续好声好气的求道:“就看到二娘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咱就挂一天,明天这前任廉家主可是就要出殡下葬了,真就一天。”
且不说廉齐曲本就不可能会答应,就算他真的答应下来了,依着这陶苗子的尿性,八成日后就对他更加得寸进尺了。
“二娘,莫在继续说了,如果你坚持的话,那我也法子阻止你,不是嘛。”
陶苗子气的有些说不出话,她是可以强行动粗,多叫些武功好的下人来。可是这廉齐曲,一个不知道什么下贱东西生出来的种,天资过人,那廉有才也说了,最好事事顺着他些,再过个两三年,好让他来替廉家拿下各种荣耀。
“罢了罢了,二娘不管你了。”
陶苗子有些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往门口走去,又带着一堆的丫鬟下人,摇摇荡荡的离去了。
廉齐曲这人的怪癖多,他不喜欢过多的人到他的院子里来,所以这廉府里的人都十分配合地自己进来,让下人等候在院子门口。
“怎么这么一副臭脸?”一个看起来差不多四十多的男人对着廉齐曲问道。
廉齐曲先是恭恭敬敬地拱手问好:“师父,您来了。”
“嗯。”
“不过是刚才有只苍蝇到了徒儿这院子里,弄得徒儿有些烦罢了。”
“为师告诫了你多少次,不要少年轻狂,做人还是稳妥些好。”袁水绍戚着浓厚的眉毛,不放心地对着廉齐曲说道,这孩子本性不坏,待人也是懂礼的,就是因为小时候经历过不好的事情,他娘将他交到自己手上当徒弟时,他的性子已然有些偏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