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同。
夜傅经过一日一夜的打斗,体力已经所剩无几,此时骑在战马上,和夜镜一起在指挥着大军。
骤然之间,敌军鼓声号角大作,纛旗在风中猎猎招展。夜镜指挥两翼骑兵率先出动,中军兵士则跨着整齐步伐,山岳城墙班向前推进,每跨三步大喊“杀”,竟是从容不迫地隆隆进逼。
“也不知道对面到底哪来的这么人多,就这么一破地,这么这一破战,打了这么久,给老子气的。”夜镜喝了口水,坐在战马上,跟身旁的夜傅讲着话,待他歇上两刻,便重新奔赴第一线。
“对面这次准备的很充足,要不是我们昨晚撑下来了,现在怕是已经被打下了这座城池。”夜傅也在歇息,此时如果硬上一线,已经打了一天一日的人和刚上战场满是力气的相比,太容易出事了。他答应过她,他会好好回去的。况且,不论她去了哪,他都会好好得跟在她身后。
夜镜上下打量了夜傅两眼,评价道:“现在倒是看上去深沉不少。”
夜傅淡淡的睨了一眼夜镜,不做回应。面前尸横遍野,空气中带着满满的血腥味,如果不是实在体力不支了,他怕是会想反胃。
群均凄厉的牛角号声震山谷,两翼骑兵呼啸迎击,重甲步兵亦是无可阻挡地傲慢阔步,恍如黑色海潮平地席卷而来。
终于两大军排山倒海般相撞了,若隆隆沉雷响彻山谷,又如万顷怒涛扑击群山。长剑与弯刀铿锵飞舞,长矛与投枪呼啸飞掠,密集箭雨如蝗虫过境铺天盖地,沉闷的喊杀与短促的嘶吼直使山河颤抖。
夜傅和夜镜交换了个眼神,各自找准时间,向着最前线,策着战马,飞奔而去。
一路上,不少的箭矢扑面而来,一一被挡掉,夜傅一个不敌,左手便被砍了一刀,好在方位变得快,伤口不是很深,还有个右手可以匹敌。
“阿风,到后面去,这里哥哥来。”夜镜不知从哪个方向骑着马匹,突围了过来,对着夜傅大喊道。
“我没事,你悠着点。”夜傅刚收回剑,对着夜镜回应道,有名小兵差点被敌方倭寇刺中心脏,幸好夜傅手疾眼快,一剑过去,先杀死了那个倭寇。
战场上刀剑无眼,生死就在一瞬间,一个生命的结束,无人会去感慨或者是悲悼。兴许有人看了一眼自己的队友,下一刻自己就将不慎丧命。所以,人人自危。
“哈哈哈哈哈。”一阵豪爽又粗犷的笑声传到夜傅耳中,夜傅用余光看了一眼,是一个小眼睛,体格格外粗壮,但是并不高,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