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刻钟就到昨日约好的午时三刻了,夏邬普在船上已经待了快有一个时辰了,此时正妖冶的在太阳底下晒着阳光,本就白皙的过份的皮肤,经过冬日的阳光的照耀,远远望去,夏邬普就像全身散发着光芒的天空之神乌拉诺斯。
那个臭丫头,既然是夜傅的人,应该不会食言的。所以,夏邬普自信且耐心的静静的等着,等着那个臭丫头来自投罗网。上次是他人手不够加上一时大意,才被夜傅的手下伤到了,这次,呵,夏邬普不自觉的露出了个邪笑,囔囔自语道:“夜傅,我们走着瞧。”
午时三刻很快就到了,夏邬普在湖面上朝岸边望去,那臭丫头,一点人影都不见。
“阿山,你说那臭丫头会不会是迟了,或许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耽误了?”夏邬普还是不愿意相信那“夏橙儿”是故意不来的,所以下意识的为她找了借口。夜傅那人,一向光明正大的,虽说是腹黑,但是说到是真的会做到,他的人不会放他鸽子吧。
“公子,那臭丫头,该不会....放您鸽子吧?”阿山不确定的说,先前他误以为他看到的那个夏橙儿就是夏橙儿,所以和往常一番厌恶的很。以前那夏橙儿仗着自己受宠,没少找他麻烦,甚至是到了虐待他的程度,还好有邬普公子在,他后续才摆脱了那种痛苦的境地。听说,她已经被夜傅的人解决了,阿山不仅觉得大快人心,甚至开始隐隐对夜傅有些好感了。不过,既然公子说了那个人是臭丫头,那臭丫头就是臭丫头。
“谅她也没这个胆子。”夏邬普静静的看着湖面,脸上隐隐有些不悦了。
“属下派人回去打探打探那臭丫头现在出门了否?”阿山不确定的问道。
夏邬普点头表示准许。
淮阳候府夏夏园内。
“啊嚏!”木清祈昨日不知怎的忘了关窗,着了寒,昏昏沉沉睡到了午时才起床。这副身子的底子不好,即使在木清祈穿过来后,去了夜傅府上好吃好喝养了几个月,还是容易生病。木清祈暗叹一声,做人真的是太难了,做鸽王更难。
哝哝端了盘子进来,上面有碗粥、几碟小菜,还有姜汤和一碗黑乎乎的药,“都是哝哝不好,昨日睡的太沉,忘记给小姐关窗了,害的小姐又染了风寒。”
木清祈吸了吸鼻涕,用沙沙的声音说道:“没事,归根结底我的错,非要在睡前开窗户,开了又忘记关上,哝哝你不必自责。”
“小姐,先用膳吧,用完膳,把药喝了,姜汤可以祛寒,你能喝多少就尽量喝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