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蓝莓说的,木清祈当机立断,决定出门。
“走吧,去哭丧哭丧,这种时候不去也不适合了。”
哝哝从袖子口袋处拿了个洋葱出来,“小姐,需要这个吗?”
木清祈简直是哭笑不得,“哝哝,你备个洋葱在身上干嘛?”
“作用可多了呢,万一遇上坏人,这个也能熏哭他们。”
“算了,我是演技派,我哭的出来。哦不,等等,差点忘记了。”木清祈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妆容服装得体的过分了,于是去换了件素色的外衫,又将眼睛周围化的红肿了些,看起来是刚哭过的样子。
“小姐,你这样子,倒还真像人家的亲侄女。”哝哝觉得自己又发现木姑娘会的一个东西了,化妆术!
“快给我呸呸呸,谁要当他亲侄女。”木清祈可嫌弃夏止这种海王了。
“噢噢噢,呸呸呸。”哝哝憨憨的照着木清祈的指使做。
木清祈这才满意的走了出门。
这一天下来的事情可真是繁杂,明明才来一天,木清祈觉得自己已经在这住了有一小阵了。
当她到了夏止住的长安院时,看着门口的牌坊,总觉得有一种讽刺之意。
听说夏盾已经气昏过去了,现在里面就剩三三两两夏止娶进来的正妻和小妾还在哭丧。木清祈在原地站了半刻钟,挤出了不少眼泪,一身素衣地进了灵堂。
“我的二叔啊,是啊,到底是谁,竟敢对您下毒手,看我不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为您报仇。”木清祈一副伤心又无法泄恨的样子,撕扯着尖锐的嗓子,控制着音量在咆哮。
这场面和刚才夏盾简直是如出一撤,木清祈突然自己很有做演员的天赋,这戏演的还有些过瘾。
夏邬普在一旁暗暗的抽了抽嘴角,这演技,还真是太夸张了些。
白氏白薇,也就是夏止的正妻,见“夏橙儿”这副模样,虽然内心很不想搭理,但是表面功夫得做一做。
她走到“夏橙儿”身旁,拿着手帕在擦泪,“橙儿啊,节哀。老爷的死,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说不定是哪个克星把老爷克死的。呜呜呜呜,我的老爷啊,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夏邬普暗了暗眼眸,这白薇还是那么爱指桑骂槐,呵,不庆幸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可以活着就算了,现在还有心思为别人哭丧,有趣。
......
过了一会儿,木清祈做样子做累了,就随手指了指北娘装扮的“阿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