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太子的父母,不可能是父皇或者母后,或者两者都不是?”
司浩言很快明白过来,左逸宸这是对司浩舒的出身有所质疑。
“没错!而芸妃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给渊献制造更加适合的‘容器’。”
“逸宸哥哥,那你的意思是,芸妃是太子的母亲,而太子的父亲也不一定是司鸿振?
可是,如果芸妃的目的,是为了给‘渊献’生出一个‘司浩舒’当容器,那司念文和司忆文就没有必要出生了啊?”
“首先,容器是不固定的物质,万一‘司浩舒’的身体受损,那‘渊献’必须快速转移到下一具‘容器’内。
其次,你再听那两位公主的名字。
忆文,念文。
哪一个是跟老皇帝有关的?”
“也是哦。”白黎月尴尬地看了看司浩言,毕竟司鸿振是他的父亲,他父亲的后宫嫔妃,在“忆”着、“念”着的人,都是那个叫“文”的人。
这多少,也会有些可悲吧。
司浩言倒是没搭理白黎月,这眼神,看得他都有些起鸡皮疙瘩。
司浩言早就已经不关心司鸿振的问题了,连他的生死都不在乎了,又怎么会去管他的后宫?
“所以,芸妃,极有可能是被培育出来的‘鬼母’。”
这一语,一石激起千层浪。
“鬼母”是什么,司浩言可能不知道,白黎月可能不知道,冷芙可能不知道。
但东瓯却是明白的。
“小子,你给本尊说清楚,你是怎么判断出,你们所说的芸妃,就是‘鬼母’的!”
这态度,让临渊和临崖十分不悦,正要出手“教训”一下东瓯时,便被左逸宸眼疾手快地阻止了。
他的两个侍卫,忠心倒是忠心,就是有点自不量力。
东瓯哪怕失去了力量,那也是东瓯。
岂是他们这些小修士能够得罪的起的?
“东瓯大人,本王说的是培育出来的‘鬼母’。”
左逸宸着重了“本王”二字,也是在告诉东瓯,哪怕他是高高在上的上古灵能,那也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际。
他堂堂魔族王子,并没有矮他一截。
“哼。”东瓯不屑与他争这些无聊的事,东瓯的关注力,只在“鬼母”身上。
“本尊可头一次听说,‘鬼母’还能被培育的,魔子,你可是在与本尊开玩笑?”
“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