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宁和公主看到黑马就笑起来,指指自己的衣服,再指指黑马的幞头,再看看黑马那一身葱绿,笑的把想说的话都忘了。
黑马黑成这样,偏偏最爱葱绿鹅黄,这一身,那葱绿鹅黄有多娇嫩,黑马那张脸连脖子,就有多黑。
“英雄所见略同!”黑马晃着脑袋,得意洋洋。
他就说,他这见识眼光,不同凡响!
宁和公主笑的更厉害了。
一行人刚进了侧门,潘定邦和田十一就从旁边树下急迎上来。
“银子呢?”潘定邦冲着宁和公主,劈头一句,先伸手要银子。
上回打赌,宁和公主押了黑马,输给了潘定邦十两银子。
“你这个人,哪有见面就伸手要银子的?”宁和公主被潘定邦手伸的上身往后仰。
“你赶紧把银子给他。”李桑柔从后面托住宁和公主,一脸同情的帮潘定邦说话,“他攒了将近两年的私房银子,被他媳妇抄了个底儿朝天,一文钱没给他留下,他现在穷得很。”
“那挺可怜。”宁和公主赶紧翻荷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张十两的银票子,一边递给潘定邦,一边奇怪道:“你为什么要攒私房钱?你又不用攒嫁妆。”
“小孩家家,别管大人的事儿。”潘定邦接过银票子,展开看了看,小心的收进袖筒里,愉快笑道。
“你才不是大人呢,我也不是小孩子!”宁和公主立刻驳回去。
“你偷了马大郎的鞋子,马大郎知道吧?”李桑柔看着田十一问道。
“你看你这话,哪是我偷,我哪能偷!我让莲果去拿的。
肯定不能让他知道,他那么个小心眼儿,要是知道了,那还得了,早闹到我七哥那儿了,我七哥早就教训我了。
到现在,我七哥不知道,我这儿平平安安,那他肯定不知道。”田十一得意的晃着折扇。
“既然他不知道,那等会儿你们让黑马当众青蛙跳,人家要是问,为什么要跳,你俩,准备怎么解释啊?总不能说黑马失心疯了吧?”李桑柔从田十一点到潘定邦。
宁和公主紧挨李桑柔站着,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两人。
田十一抬眉瞪眼,看向潘定邦,潘定邦也正瞪着他。
他们郎舅俩,在虑事周到上,不分伯仲,俩人谁也没想过这个事儿。
“就说……”潘定邦挥了下手,顺势指向田十一,“你说怎么说?”
“我哪知道啊,要不就说打赌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