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梦从医院病房冲出来之后,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躲在一个没人看到的角落里偷偷的哭了。
舒曼在整个医院里上下搜寻,看得出来她很着急,也很愤怒,尽管舒曼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其实也不用细想,单是夏建刚的人品足可以推断出来,这个老头又在给她女儿难题做了。
夏梦躲在楼梯道中打扫卫生的储物房里,顺着门缝可以看到舒曼上下奔走的样子。她悄悄的合上了门,不想让舒曼迅速的找到自己,然后追问着自己。起码现在还不想,毕竟舒曼是她最好的朋友,自己不堪的样子,舒曼已经见过很多次了,真的不想让她看的太多。
多年来,夏梦的底细舒曼不用多问,都知道一清二楚。来自于一个外表柔弱骨子里还是有一些倔强的夏梦,实在不想让自己最私密的位置里有太多的人践踏,包括自己最好的闺蜜,她把这种感觉当作是自己的领地意识。
在病房的时候,夏梦和夏建刚第一次聊了起来,与其说是聊,不如说是一种交换意见。他们之间就差了一张谈判桌。因为他们确实没有寻常人家的那种父慈子孝的场景。那一丝丝亲情,早在镰刀与棍棒之下早已经活生生的磨没了。
实在是不忍心细说他们之间是怎么沟通的,简而化之的说,夏建刚没有看到他未来的女婿对自己大献殷勤,只是派了个代表过来对自己官方似的嘘寒问暖,夏建刚很是不满意,而这种不满意显然没有脾气发泄在自己未来女婿身上,只能对着自己的女儿夏梦用世上最严厉的父亲口吻训斥着、埋怨着、怒骂着。
夏建刚对于自己女儿的闷葫芦一样的态度,半晌不说一句话的样子很是不悦,夏梦的脾气让夏建刚想起了从前的妻子,也就是夏梦的母亲,那种对于眼前男人从生理上的排斥到心理上的失望,连多说一句话都像是一种对自己的一种侮辱的情绪此刻跃然于脸上。
夏梦实在是和她的母亲太像了,无论是音容面貌还是脾性如出一辙。无怪夏建刚这么对夏梦咬牙切齿,如果不是顾及到此刻打着吊瓶,镰刀不在身边,非得撑起自己不太利索的腿脚,殴打自己的女儿泄气。
在病床前,听自己的父亲数落自己长达半个小时的夏梦实在是无法忍受本该受到自己敬爱的父亲污言秽语脏话连篇的灌输自己耳朵里,委屈的心情像是倒行的酸水涌向自己的泪腺上,她一扭头也顾不得自己的父亲说什么,冲出了病房。
夏梦躲在杂物房里面,回想着自己这些年的历程,恍若是提线木偶一样,枉活了二十八年,她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