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这个男人竟然敢如此放肆,光天化日之下就杀了他,还是当着房大人的面。
还不及他想明白,他的生命便走到了尽头。
脖子上的血汩汩地往外冒着,还散着热气,地上还有一片血泊。
静,死一般的静。
所有人都被麻衣男子的举动惊呆。
房信等人生瞠目结舌。
他,他竟然就这么的把人给杀了?
就这么简单?这个人还是勇猛!
这么做简直就是在找死,毕竟房大人还在呢!可我这心里怎么这么舒服呢?
刀疤脸身后的村民们见此,嘴角狠狠地抽搐几下,脸色大变。
他竟然杀了人,还当着房大人的面。
他竟然敢这么干!老大死了,我们可怎么办?
这下老大死了,我们没靠山了,不行,一定要让这个人血债血偿!
不等房信开口质问,那些村民们像是演戏一般,扑到刀疤脸的身上,大哭起来,是鼻涕一把泪一把。
“老大!你死得好惨啊!”
“苍天无眼啊!为官不办事啊!”
“我们可是情同手足啊,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老大,你放心,我一定会给您讨回公道的!”
他们的哭喊声让才回过神的房信等人是措手不及,一个字还没有来得及说,他们就齐齐跪在他面前,哭闹起来。
“大人,有人当街行凶啊,你得为我们做主!”
“大人这个人不得好死!”
“我们是为民请命!”
“……”
他们不停地说着,房信是左右为难,一面是伸张正义的麻衣男子,一面是胡搅蛮缠的刁民,现在还蛊惑起人心来,人言可畏。
就在所有人都等着房信开口的时候,那麻衣男子的如剑一般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冷峻的声音陡然冒出:
“刀疤脸曾经是在北部起义,但被左副将所擒,奈何左副将忙于赈灾,一时不查让其逃跑。”
“此人这一路上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数月前偷盗赈灾银两五千两,同伙四人。”
“另外,半个月前强娶民女,现在又在此蛊惑人心,寻衅滋事,被我所杀,是为民除害!”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
那些看戏的百姓们是心头一惊,暗自庆幸自己和刀疤脸没有关系。
“刀疤脸竟然干了这么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