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泽听闻你有位神医才救了你一命,孤能见见他吗?好表示谢意。”
尤律齐要见元石胜?差点忘了,他们亦师亦友从前认识,从前元石胜不想见尤律齐宁原躲开离京,果断帮他拒绝,“你说元大夫还留在边防,并未与我同行?”
玩这么幼稚的骗人手法,进了必然镇就进入自己的监视范围了,尤律齐一声吼,“哦,真的吗?来人给我把景然弥找出来。”
凭什么,章玉泽怒了,“放肆,尤律齐,这不是你的矾固,这是我的将军府,你不能随便搜人,你没这个权力。”章玉泽一个激动,心慌心堵,护着心,痛的坐也坐不住了。
“将军,你别激动。”宋宏远护着章玉泽看将军这伤不死也要半条命,看他痛的冷汗直冒,也顾不上是顶撞大叫,“大汗,你不得无礼,将军府岂是你说搜就搜的。”
正在僵持不下之时,元石胜轻松的走了进来,直奔章玉泽搭着脉,喂他吃了颗护心丸,“呈什么能,不要命了,叫你别激动。”
尤律齐看着他们互动的动作,两人似乎很熟,关系很好。“景然弥果然是你,你怎么和章玉泽混到一起了?”
元石胜连眼神也不对视,“大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在下元石胜是一位大夫。”
一个个睁眼说瞎话,“景然弥,你化成灰孤也认识你,别拿骗人的一套来骗孤,不是说你要自由,你要游山玩水,恳求孤过放了你?如今你跟着章玉泽这算怎么一回事?”
元石胜叹了口气,和他挣论没意思,“大汗,你已经都放我自由了,我跟着谁和你没什么关系吧?你何必还谈过去,我和你已经两不相欠,你没必要为难章玉泽。”
尤律齐总感觉章玉泽抢了自己的人,先是迪希亚害自己对女人提不起兴致,如今又是自己唯一的好朋友,为什么有章玉泽这么可恨,“景然弥,孤不就杀了一个你的小女人吗?你至于记恨到如今。”
往事重提,就是在伤口撒盐内心依旧疼痛,“是,对于你来说她只是一个女奴,对我来说她是我的心,肝和希望和未来,你不会懂的。”
说起当年的事,只是盛怒下的误杀,“景然弥,你不能把所有的错都怪在孤头上,当年你如果喜欢她,你干嘛不跟孤说她是你的女人,你不为她赎正,孤怎么知道。”
元石胜瞪着眼睛,再见他依然让自己唾弃,“不要再说了,反正对于你来说人命不值钱,你杀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在你心上她们只是卑贱的女奴和下人,杀了也不可惜?我只是很讨厌你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