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早没了还有一个正室的存在,自己早成了可有可无,也许是自己不直以来对他的信任才害了自己。
原本就想随他去,自己和儿子好好过日子便可以了,可能因为自己弟弟对他的施压,让他的脾气全爆发在自己身上了。
更别提有什么好脸色了,两周前说父母想胜儿了便接走了大儿子,却是一去再没见到过大儿子,每天想念的紧,隔了二日他又在学堂里把宏儿也接走了连声招呼也不打。
两个孩子从小没离开过自己太久,相公如此一来就是在嘶扯自己的心,他是故意不让自己见儿子了。
昨日原来该来参加婚礼的,想着去接儿子一同前去,他却让门卫死不开门,根本不让见见儿子的面,抱着门哭了许久,脸色苍白,眼晴红肿,怕父母忧心便没有出席大典。
谁曾想,晚间他亲自登门甩了一封休书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而自己一个人从黄昏哭到天明,脑子乱的什么也想不出,根本不知怎么去解决问题。
早上如行尸走肉一样向父母家走去,到了家门口又退了回来,自己副鬼样子除了让父母担心又有什么用。
于是一人在街上游走了许久才来到迪希亚这里,想有个人帮帮自己为自己出出主意也好。
章秀静想着发生的一切,自己还爱他?可能早让自己爱的无力了,相比爱他,可能更爱儿子几分。
离不开他?其实他在自己的心里早离的很远了,远得都想不起他长什么样子了,所以自己既不爱他,也可以离开他。章秀静冷静的说着,“迪希亚,我想清楚了,我从前爱他,但现在不爱了,更不可能离不开他,我离他远的都看不清他的脸了,他在我心里其实早就可有可无了。”
迪希亚看着章秀静她说话时眼里透着清冷,脸上的表情也是读写着肯定,“二姐,那你就接受他的休书吧?离开他,因为他早不住在你心上了,但是离开可以条件必须由你来定才可以接受,二姐,眼泪是最软弱最没用的东西了,想要什么你该自己去挣取,你要知道你不比任何人差,你有贵妇皇姐,有护国将军的弟弟,有高贵的皇族血统,不是别人能轻易践踏尊严的。”
章秀静定定的看着迪希亚,她的话虽些大逆不到,但句句说在心坎上,她的一席话似乎让自己豁然开朗了,明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只沉浸在悲伤中忘了自己的身份,“迪希亚,你说的对,他吕梁升欺人太甚,我不会轻易妥协的,我突然明白我该怎么做了,我要让吕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知道我章秀静不是好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