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柳身上,忍不住轻轻一笑,看来不用找阿柳谈心了。
阿克群指了他们的桌子对阿克雷和德鲁白,阿克科道:“来,将题目写下来,还记得你们做的文章和诗词吗?”
最后一天考的是诗赋文。
考完他们就被带到七圣联盟外的深林做任务,算是印象毕竟深的了。
德鲁白点了一下头,上前写题目。
自己写的诗文,这会儿功夫阿克科还是记得的。
见他们谈论考核的事,阿柳便悄咪咪的溜到了屋里里,去找她的白色水仙花。
自从把水仙花拿回来后她好像就没怎么搭理它了。
主要是德德出事儿,她什么也不想管了。
水仙花已经不在原来的屋檐下了,阿柳原地转了一圈,没找着花去哪儿了。
阿克曼拉着小乌丫正坐在屋檐下做针兽皮衣裳,见阿柳就想小狼崽抓自个尾巴的一样转圈,忍不住好笑问:“阿妹,你找什么呢?”
阿柳伸出手,指了指自个放花的地方问:“水仙花呢?就是那盆长得像蒜还开着小白花的野草呢?”
“我给移到小花圃的一棵树底下了,”阿克曼道:“阿妹不是说那是长在河边的吗,那一定喜阴,这会儿太阳这么大,我怕它在屋檐下被太阳晒死,所以给移到树下去了。”
那里要更阴凉。
阿柳点了点头,又四处翻找起来,“阿姐,家里有空的瓷盆吗?”
瓷盆没有,缺口的瓮或大陶却是有,还有个漏底的木盆和桶,都是前一个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