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清清楚楚的搞明白了。
越听,纪大人就觉的哪哪都不对劲。
纪夫也看着他的脸,小声道,“你也觉得那里不对是不是?我也感觉,只是不知道.....阿明那队友三十盆粉白牡丹是从那儿弄来的?而且怎么那么瞧,全是卖给了我们,并且都是一家两盆偏偏主老家是一盆。”
纪大人问道,“今儿你阿儿难道没有逃院?”
“你说什么呢?阿明是那样的兽人吗?”
“那你就别问了,也别想,就凭你的脑袋,还是算了,想了也是白想,明儿我去问问阿明。”
纪明第二天还没出门就被自个阿爸提溜到跟前。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李信家里。
看见自个阿爸,纪明每日一皮紧,话说休息后,只是去联盟院的第一天吧?
又开始一日一怀疑。
昨儿他干了什么?
纪明绷着一张脸走到他阿爸的面前,一边回想昨日,一边自我怀疑,我又闯了什么祸吗?实在是记不起来,只能硬着头去上。
快要走到的时候,眼睛一亮,把偶尔路过的德鲁白拉住,焦急的问“我昨儿没闯祸吧?”
德鲁白被突然一抓,下了一跳,皱着眉从他抓着的手移到后头站着的纪大人身上。
他开始认真的想,“昨儿存书楼让兽人帮你抄了记录算不算?”
“不算,这种小事儿,导师都不会管的,就算发现也不会去找我阿爸告状。”
眼见着他阿爸已经开始不耐烦了,纪明压低声音道,“我昨儿又顶撞导师没?”
德鲁白摇头,“没有。”
“有逃院没?”
德鲁白:“没有。”
“那有偷懒没训练没?”
德鲁白摇头,“也没有。”
纪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就说我没干啥坏事吧。”
说着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扬起笑脸朝他阿爸走去。
结果刚走到跟前,脑袋就狠狠的来了一巴掌,愤怒道,“我找你呢,你在那儿磨磨蹭蹭干什么?皮痒了?”
纪明吓了一跳,缩了缩脑袋,“我,我不知道阿爸要找我说什么,所以让队友帮我去跟导师说说。”
“说什么说?就是问你几句话而已。”纪大人抱怨,“上次你卖给你阿玛的花是你那个队友买卖给你的?他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听你阿妈说,他让你阿妈和部落雌性们找主老伴侣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