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鲁白点头,“这事儿不能急,再等等。”
柳便叹了一口气,“好吧,那我们就当不知道吧。”
德鲁白点头,“那阿克雷和阿克科他们知道吗?”
柳摇摇头,“不知道,阿爸,阿妈为了保护我们谁都没说。”
德鲁白点头,安慰的道,“你是你阿叔的崽子,但也是阿克家的,跟族长和巫师的崽子没差了。”
“我不伤心,就是觉得涨涨的,心里有点酸的,就是为他们觉得不值得。”
她道,“十四季年了,我不知道有他们,他们不仅背负了罪名,还的被冤枉被诬陷,家里给他们光明正大得祈祷都不能,只能孤零零的。”
德鲁白想了想,左右瞧了瞧,发现只有远远站着得十夜,咬咬牙,下定决心一把抱住她,轻轻的拍着她得后背安慰,“你要不要哭一场?”
阿柳被他按在怀里,小脸通红,用力推开他,“你不会是趁机占我便宜?”
“你才多大,我才多大?什么便宜不便宜?我能占你什么便宜?”德鲁白耳朵通红,虽然理直气壮得那么说,红的耳朵还是出卖了他。
德鲁白大声申述道,“我这是作为好朋友安慰你好不好?你是不是想多了?我才没有什么见色起意,是你想歪了。”
柳:......她根本就没有说什么见色起意好吗?
哼,她都怎么难受了他还跟自己吵架,气的狠狠的提了他一脚,德鲁白反应往后一蹦,转身迈开步子就跑。
柳顺着把旁边得背篓抄起就追,一路跑出山洞外都没见到他,只能气喘喘的扶着膝盖喘着气。
德鲁白也喘,但气息还稳,笑着转身看着她,“怎么样,不难受了吧?有没有好些?”
嘿,她仔细得想了下,还真是,现在她心里一点也不闷了。
虽然她不难受,但她还是打算原谅德鲁白,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哼了一声,拿着背篓就往家走。
德鲁白立即去追她,脖子和耳朵还是红红的,“你真的生我气了?”
柳红着脸轻哼,“你以后不能随便抱我了,我都是大雌性了,不方便。”
德鲁白嘀咕,“明明就还是小崽子......”
但他还是下意识得点头。
两个肩并肩的往内圈走,十夜也快步得从山洞里出来,跟在身后。
此刻太阳已经在天空的正中央,他们说话的时间有点久,鹰狮城得兽人该做事的做事,买菜得买菜,做饭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