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堂主的手牌,可老大已经走了,吾们不敢打扰,要不汝们先进去和堂主说说如何?顺帮吾们拿一下手牌。”
四个对视一眼,阿克雷看了一眼灰头土脸的阿柳,咬咬牙,大手一挥,“走,我们进去!!”
虽下值了,但斯德还是认真的在工作。
他正津津有味的瞧着手里的文录,觉得脖子有些酸疼,便想扭头舒缓,结果一下就对上闪闪发光的眼睛,瞧着很是狼狈不已。
斯德吓了一跳,脖子“咯噔”扭狠了,“哎呦,哎呦。”
一脸幽怨的望着他们,“你,你们......哎呦,哎呦,咋的一声不吭?”
柳一听咯噔,立即丢下扫把冲到跟前儿,“玛父,您可别乱动,小心,小心......”
眼见她想伸手,斯德立即闪开身子,瞧着她黑乎乎的手咽了咽口水,道,“走,走,走,洗手洗手....哎呦,哎呦喂,不行了,吾不太相信你的手艺,来兽人呀,赶紧进来,快去后头把秦夫人请过来,就说,就说我扭了脖子,哎呦,哎哟。”
阿克雷连忙握住她的手,问柳,“你治过脖子的伤吗?”
“没有。”柳眨着眼睛瞧向斯德,“我虽没治过,但这难道和手扭,脚扭治疗不同吗?”
阿克雷:“.......这自是不同的。”
斯德更怕了,大喊道,“这本不同好吗,手若扭伤了摆正便好,最多疼一会罢了,这脖子要是扭了,能掰吗?要是被你搞正了,我还能活着瞧见明儿的太阳吗?我不要你治,来兽啊,这兽呢?快去叫我家秦夫人,都哪儿去了?”
德鲁白这会儿也不太相信柳,毕竟她没掰过脑袋不是?
“斯德堂主汝等一下,吾这就去帮汝喊。”
阿克科看看柳又看看德鲁白跑出的身影,咬咬牙,“吾也去。”
柳瞧着他们都不相信自个,手更痒了,瞧着德鲁白他们一出去,她就慢慢的一点点的挪到斯德旁边悄悄咪咪的劝他,“玛父你不要害怕嘛,就只是扭了一个脖子而已,我给你按一按,摸一摸,就算按不好摸不好,也不会有什么坏结果的,这一就跟你晚上睡觉落枕一样的,你不知道落枕是什么吧,就是晚上躺在床上........”
“停停停停.......”斯德扶着脖子,打断道,“我知道,我知道,但我就是不想。”
于是情急之下,他只能扯开话题,“对了,你们今天来找我是干什么的?”
柳一听,这会儿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