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上次的经验,这一次他们换果子的时候就换了很多,然后坛子的话就选个小的,所以他们就差不多埋了十坛左右。
由于时间很长,刚好等过几年之后,他们的阿爷就能愉快的喝上这些酒。
当然,这些酒坛子上都画了一些小图案,代表的德鲁白他们就几个小兽人。
我花了一朵花,代表自己是一朵花,德鲁白花的是一颗石头,阿克雷直接写了自己的名字,阿克科就更简单了,直接画了一个叉。
他心里想,反正又没有兽人跟他一样话,什么都可以,那就干脆搞个最简单的了。
不过他们也帮他们阿妈阿爸也埋了几坛,代表他们阿爸阿妈亲手为他们阿爷准备了东西,当然,这那酒坛上就直接写了他们的名字了,方便好记又好认嘛!
古雅满看着眼前基本上全身是泥的兽人,无奈道:“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像从泥巴地里混上来的,虽然你们帮我和阿爸做了酒,但是也不能免除你们这玩泥巴玩的错,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们游戏时间减半。。”
四个兽人立马唉声叹气道:“不要嘛,不要,我们错了,不要捡我们的时间,我们的时间。”
古雅满皱着眉头道:“既然不想被限制玩的时间,那还不赶紧去给我把你身上洗干净,对了,兽皮你们自己去洗,今天开始,你们的衣服就自己洗。。”
然后又是一阵的鬼哭狼嚎。
阿克雷不服气道:“阿妈,其实不是我们要去玩泥巴,都是阿柳带头的!。”
“喔?”古雅满挑了挑眉,道:“那更要减半你们的玩耍时间了。”
“为什么?”
“我们啥都没搞,又不是自愿的。”
“所以你们才该罚!”
四个兽人:........
阿克科不服气,直接扭头看向阿克奥道:“阿哥,你说我们该罚吗?”
阿克奥看了一眼道:“该罚,该罚,你不是说你们之前是做礼物吗?怎么开始玩泥巴了?别说你们这样玩下去,确实还蛮高兴的哈。”
德鲁白和柳这样一听,本来非常生气的事,立马就哈哈大笑起来,差点连自己手上的罐子都要摔了。
阿克科憋着嘴转身离开,准备今天都不和他们说话了。
阿克奥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于是看向柳道:“你们不是为了做礼物才弄成这个样子的吧?”
柳流着眼泪,捂着肚子,点头,笑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