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为了那个小妖精,我就说......你来韩国的时候就让我觉得不同寻常.......”崔智善的眼睛里的火焰都要喷薄而出,在商界摸爬滚打几十年里,只教会了他如何欺负别人,根本没教会他如何做人,“我女儿是哪里比不上她?”
这个问题唐梓夜已经被反复的询问了十几遍了,他甚至要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复读机了,“崔姗姗是什么样子连你这个做父亲的怕是都没看清楚吧?”
不过,这也难怪,在唐梓夜见过崔智善之后,对崔姗姗能做出随便欺辱饭店服务员这种事情都很能理解了。
“你——”崔智善瞪起了枯黄浑浊的那双老花眼,他的女儿可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难道自己还能没有这个外人看得清?“呵,这么看来,唐总是非要和我崔家作对了?”
“不是我非要和你们作对,是你们一直在和道德和法律作对,这些年你们毁了多少年轻鲜活的女孩子?”唐梓夜想起朴明秀拍摄的那段摄像,想到陶夭曾经也被这样对待过,内心就隐隐作痛。
而这个崔智善,把这一切都看得这么合情合理,真是禽兽不如。
“你可得了吧!”崔智善仿佛是听到唐梓夜跟他说马上要世界末日了那样,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唐总,你不会真的在为那些女孩打抱不平吧?我们可是商人,商人要的是什么?是钱!只要能弄到钱,你管钱干不干净做什么?你又不是司法机关,管的也太宽了吧!”
“崔总,我们的理念是不一样的,唐家富可敌国,掌握各个经济命脉,那是因为,我们从不做违背人心的买卖,我们是真真切切的被信任才能做到这个地步的。”唐梓夜看着崔智善,此时的他已经失了智,就像是一个丑陋的只知道拿钱的怪物。
“那是因为你们没有尝到过永远被人压一头的痛苦!”崔智善无法忍受的喊了起来,“真是太搞笑了,你们唐家是赶上了对的时间才发展成那样的,而我们呢,我们一直被朴家压着,不管用什么狗屁战略,都无法超过朴家!明明朴家的上任总裁还是个傻子!”
“你说说,一个傻子,凭什么还压在我们头上!”崔智善一边控诉着不公平,一边警告着唐梓夜,“唐梓夜,这是我的忠告,这么多年,不是没有人来找我们,但是,我们一直立于不败之地,你一个外来人,凭什么能扳的倒我崔家?趁现在收手,我还可以既往不咎.......”
“那真是谢谢您的宽宏大量。”唐梓夜打断了崔智善无耻的发言,“只是,崔家的拍卖场曾经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