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湖面西边的树梢上,人群就像游散的鬼混一样隐入花园里很快就不见了踪迹,这里也就剩下了两三个人还没有离开。
傅惟仁捏着她的一个肩膀临水站在栈桥之上,伸出了一只手拦下了要从这里离开的子述。
“何事?”
本身就凉的声音在风与水之间显得更加薄情寡义,少年如玉的气质带出来的也是同样的如玉石般的寒凉。
傅惟仁露出来一个称得上好看的笑容,这个好看指的是有明确的意义,突然有了清晰的目的。
“你是不是早已经就来了怀柔城吧?”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意思却是肯定的。
“这可就有意思了,我道咱们尊贵的人一消失就消失了一年多,原来是在忙着这个事情的吗?又是一件不错的功绩啊,怎么?你可是要回去了?这么大的动作呐……”
魏摇光把傅惟仁的话对应在她猜测出来的身份上,她发现这是毫无疑问的,完全能对的上,虽然不能确定到底是哪一位,不过即使如此也很是令人咂舌了。
子述转了身,身上的环佩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像是水与石的欢鸣。
“嗯,我是要想回去了,所以。”子述的面纱被吹起来一个小角,露出来一点点的白皙皮肤,“你应该称呼我为殿下。”
子述爽快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傅惟仁挑了挑眉,用极有攻击性的目光瞧着子述,“哦呀哦呀,是殿下呢,您能承认自己的身份这真的很微臣感动。”
傅惟仁这个人有一副特别出色的皮相,但是他令大多人所害怕的原因有一个就是他那极其恶劣的性格,正如眼下这般,从表情到话语都是令人如此的不快。
子述没有多说什么,栈桥之上静默了片刻。
“我很少有看得上的东西,今天难得来了兴致,且将你手上的少年交给我吧,如何?右相大人。”
他忖度了很久吗?
一开口就是这样极富有冲击性的话!
魏摇光对此表示:…………
喂!有谁问过她这个“东西”的意见了吗?
少年的目光颤了又颤,明亮的眼睛里全部都是涌现出来的怒气,在这朦朦胧胧的月夜里都能看见光芒,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瑰宝啊。
傅惟仁低头看了一眼魏摇光,嘴角勾出了一个恶意的笑容,捏住肩膀的手用看力,仿佛要把摇光已经断掉的肩膀彻底捏碎。
“交给殿下吗?”
傅惟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