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捏着她咽喉的手过分地下落改为捏住她整个的脖子。
“森先生我劝你最好不要打探太多,要不然这场宴会明年就不必举行了。”
“大人还请息怒,老朽自然不敢试探您,不过我这游金宴可也不是说停就能停的。”
森先生话说完了眼波一转,他转身看向身后的子述,笑着行礼,“子述公子可是稀客,你已经许久没有出现在老朽的游金宴上了,这一直空着的位置今天终于有人去坐了。”
遮掩在面纱之后的面容看不清神色,摇光感兴趣地把目光放在了对面的子述身上,一面好奇他那面纱后的样子又一面好奇着这人与森先生的关系。
森先生看样子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呢,没有真名字,不知道背景,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看出来一点点的端倪,这可真是太难为人了。
子述面对着明显更恭敬的森先生,他低声笑了两身,像是深涧流水的声音传了出去。
“森先生,我不是什么关紧的人物,来不来您的游金宴都好,最重要的是子言能来就好,他可是关键人物啊。”
“啧!子述你这一番话说的我就听不下去了。”
傅惟仁与子述的不对盘是真的很严重,针锋相对也好,冷言嘲讽也罢,傅惟仁的很辣和捉摸不透对上子述的四两拨千斤和淡然洒脱,还真是一场又一场的好戏。
森先生及时中断了两人的口舌之争,说了几句场面话,他走回刚才的几个外邦人身边带着他们重新走过来,看样子是要给傅惟仁引荐这几人了。
机会来了。
魏摇光两眼微微放光,也不管捏住自己脖子的手了,她动了动身子全身上下都透露出感兴趣地气息。
傅惟仁“啧”了一声,低头伏在摇光的耳边说话,“玉衡,你的感兴趣太暴露了。”
“……”
离我远一点,谢谢。
就算是想伸手揉揉耳朵都做不到,也不用看了,她的耳朵肯定又红了。
真的好想说脏话啊!这万恶的封建阶级,啊!不,是自己武功太差了,要不然哪里会被掣肘成这个样子!
摇光因为傅惟仁的靠近而在一瞬间产生了太多的想法这就导致她的表情看起来呆呆的,仿佛是被傅惟仁调戏了之后的呆愣,更加加深了大家对于傅惟仁很宠爱他的猜测。
就连那几个外邦人都意外而精明地看过去了,引荐的森先生是唯一一个很满意这种样子的人了,他笑眯眯地给那几个外邦人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