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打服输,他们拍拍衣服,扭头走了。
摇光见了,收起笑容自己也跳下圆台,等着待会儿的两两比试。
她静静地站立着,漫不经心地看接下来的比试,眼眸中清清淡淡的,却蕴含着一种特别坚定的气息。
姜十七悄悄走到她身边,低声问她,“你打算得到第几名?”
摇光扭头看了他一眼,唇边带有笑意地告诉他,“第十。”
听到这两个字,姜十七也笑了,他的声音其实有点软绵绵的感觉,以往清冽的音线总会遮掩几分,也或许是她自己从前没有认真听出来,此刻听起来竟然有几分柔软,摇光笑了,眯着眼看他。
他说,“果然如此。”
她眯着眼看他,正好一缕阳光穿过拥挤的人群,穿过谁也不知道的未来和不能总结的过去,落在年轻的面容上,渲染成眼前最特殊的美丽。
姜十七心想,一个十四岁的小少年为何会有如此矛盾的样子呢?
眼神那么清澈干净,但是周身气息却有一股不符合年龄的沧桑潇洒,更加奇妙的是,在那流转的眼睛里总能发现一点不同的意思,脸上总带笑容,却能表达千种意思万种态度。
就他这个人而讲,像是一篇诡谲瑰丽的文章,其变化愈无穷愈能惹人注意。
两个衣服颜色对比鲜明的年轻人站在一处,吸引到别人的目光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
大概率的事情,总会有其他大概率的事情伴随。
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到一起的小姑娘们,悄然围在周围。
摇光抬眼看过去,收获一片脸红与手帕鲜花。
年纪小总会有优势的,魏摇光带着常有的笑容,声音甜甜糯糯的,“各位,我要上台了。”
人群无声息地让出一个通道,摇光回首。
姜十七看见一个明朗的笑容。
再眨眼,那黑衣佩戴红色发带的少年已经站上圆台,抱着同样漆黑的剑,微笑着看其余三个人。
他也展露一个微笑,抻着自己的月白色宽袖慢慢走出人群。
而在次站到圆台上的魏摇光,受到的关注更加多了,挤在台下看比试的人也更加多了。
对于一反常态的事情,无论古今,人们总是会抱以最大的好奇。
魏摇光看着其余的三个人,盘算着怎样拿下第十的名次。
九到十二。
所以,不能第一个赢。
三个人,两个已过弱冠,一个十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