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墩墩,泥巴墙,坚韧的蜘蛛丝?除了这张床就只剩一个装衣服的大箱子?!
天!这什么日子,这得怎么过!
江以静扶额,简直难以置信,她这是穿越到了哪个寒碜时期?这么穷!
裹起被子跳下床,光着脚丫就朝那个万分迷人的大柜子奔去。
“吱呀”一声,柜子打开,又是一股子奇妙的味道迎来。
江以静急忙撇过头,皱着小脸在面前扇了扇,直到那味散了许久,才捻件起来,一个一个洞洞赫然出现在眼前。
江以静嘴角微抽,已经找不着词儿来表达她内心此时的无力感,随手将它扔了进去,撑着盖子的手带着烦闷的力度用力一甩,盖子“砰”的关上,撞出一道重响。
摇摇头,心底直叹:寒碜!
“妻君?”温润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道轻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江以静抬眸,木门“吱呀”一声,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年恍然映入眼帘。
来人一袭粗麻布衣,三千青丝随意挽起,如绸缎般垂直腰际,狭长双眸清雅淡然,又透着一丝孤傲,宛若空谷幽兰,高洁雅静。他的唇角似挂着一抹浅淡的笑,温温软软的,如镜中花,水中月,一触即逝。
“你醒了。”沈瑾云声音温和,瞧见江以静光着脚,好看的眉头蹙了起来,大步走去将她拉至床边,摁在床上,扯过被子紧紧裹住,“妻君,你的身子才刚好,切莫要再着凉。”
这人怕不是神仙做的吧?
这么好看!
江以静傻愣愣的看着他,脑海的记忆倏地晃了出来。
这人是沈家的第五个儿子,为人温润如玉,可身子虚弱,活脱脱的在药罐子里长大,废了好些银子。平日里虽谨言慎行,勤俭持家,却还是因此没少挨原主的打骂。
“妻君可是要拿什么东西?”
“没......”江以静回过神,摇头。
“日后叫瑾云来便好,妻君不必亲自动手。”沈瑾云垂下眼帘,嘱咐道。
“嗯。”
“那妻君,是否先吃点东西?”
江以静点头,扯开被子正准备穿衣服只见那人不走还伸过手,语气有些防备,“你……”
“瑾云服侍妻君更衣。”沈瑾云神色如常,像在做一件极为正常的事。
“不、不用了!”
江以静猛地扯过被子像极了受惊的刺猬,不过,这双手还真好看,又长又白净,只是可惜了,